這些小王爺身邊的老人也甚是欣慰。”只聽她話音又一轉:“只是小王爺如今身上負傷,需要靜養,總不能讓您二人都擠在這裡吧?如此您和小王爺都睡不好。”
晁媽媽覺得自己的話已經說的非常委婉了。
徽音聽了也是眉心一蹙:“是啊,小王爺肩上受傷,我看了也是於心不忍。那您就和小王爺去說吧,看他願意在哪裡都行,我沒有意見,其實昨兒我就和他說了,我睡榻,讓他睡床的。”
“這,這我怎麼和小王爺說呢?”晁媽媽想也不想就否決了。
徽音一看就是這樣,這麼會說怎麼不和李澄說去,可著李澄自己不搬,要她一個剛認識一晚上的妻子把自己的丈夫拒之門外啊。
故而徽音直接把問題拋給晁媽媽,反正要得罪人的事情你去做,別拿我當傻子。
晁媽媽看了徽音一眼,見她並不說話,也不搭腔,自己也意識到這些事情是個坑。你一個乳母,不過是餵了幾天奶,就插手小王爺和小王妃房中的事情不成。
萬一小王爺想夫妻親近呢?
徽音笑道:“晁媽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去跟小王爺說去。對了,前些日子,我們沒有大婚,我若賞賜名不正則言不順,今日我特地準備了一份厚禮給您。”
晁媽媽看了徽音一眼,這位小王妃可頗有些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