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張進搶了田家一次,那其他所有店鋪丟失了東西,就都是那個張進乾的了?”
“按照你這個邏輯,張進刺了你老孃,那是不是你全家所有的女眷,都只能是被張進刺一遍才合理啊?”
“霧草,這人是誰啊?”
“敢用這麼難聽的話跟羅家的小少爺羅晉勇說話?”
不僅僅是周圍的看客,坐在不遠處的王鼎和聞天,臉色也變得十分古怪起來。
這話頭,明顯就是在袒護張進,還非要用這麼惡毒的話來做案例。
而且這傢伙說話的風格,簡直太像張進了。
王鼎目光從這個傢伙身上掃了一眼。
對面的聞天忽然壓低了聲音
。
“王哥,不用懷疑了,那個人就是張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改變面部肌肉的手段。”
王鼎嘴角一抽。
這混蛋,詆譭別人的時候,居然用自己舉例子,真無恥啊。
王鼎忽然覺得自己好丟人。
要不是這貨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王鼎都恨不得過去抽這貨兩個耳光。
不過這種時候,王鼎還是很理智的。
只能坐在這裡看張進在那耀武揚威的瞎霍霍。
“我是誰?你們居然不認識我是誰?”
“你們剛才口口聲聲的,把帽子就扣到我們至尊殿堂的頭上,難道我麼就不該反駁嗎?”
“你說我們至尊殿堂的人,搶了田家的物資?那你們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馬上有人看不慣,直接質問起來。
“行啊,你倒是給說出個理由來?”
張進嘿嘿冷笑了聲。
“如果你們是錦山城的本地人,應該知道田家煉器行幹過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要不是我們至尊殿堂的人,也被這個田家的人害死了,我們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和他們正面發生衝突?”
“先是因為他們做事太不地道,我們做出這種復仇的行為,這難道不是十分合理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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