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斷了血水,牆壁裡的血骷髏終於消停下來。
王鼎臉色鄭重。
“看來這血棺才是凝聚血骷髏的主要動力。”
白鱗也認真點頭。
“主人,這個血棺中的邪氣已經越來越明顯,還是讓主母退後一點吧,我感覺這裡面有東西。”
王鼎微微一笑。
“能夠佈置這麼大一個地宮,雖然機關埋伏不多,但越是如此,越能體會到這個東西的恐怖。”
“這裡的一切,包括上面的登仙池,恐怕都是為了壓制這個血棺中的強者。”
說到這,王鼎微微躬身。
“如果閣下還能聽到我們說話,還請前輩現身吧。”
“雖然我等殺滅了那麼多血骷髏,但絕對沒有任何惡意,我們也是因為中了天一門的算計,才會偶爾毀了上面的登仙池和邪陣,誤打誤撞進到這裡的。”
“前輩若是有什麼需要交代的,晚輩一定盡力做到!”
王鼎也是在賭,之前在古戰場遇到的無敵魔尊,也是心有不甘,對龍家和葛家對他的打壓念念不忘。
如果這裡又被鎮壓的前輩強者,應該不會完全喪失意識,至少也會留下一絲神魂的。
王鼎也不求能夠獲得多少好處,只要能夠平安
離開,就知足了。
當然,如果能夠獲得這血棺中的好處,自然就更好了。
王鼎說完,注視著血棺上的動靜。
王鼎的話音落下,原本十分寂靜的血棺,開始一點點抖動起來。
陡然間,一道血色劍光,從血棺內直刺出來。
血棺炸裂,一道血色身影浮現。
血棺中,並沒有任何屍身,出現的這道身影,也不過是一道血色的魂影罷了。
而在血棺的底部,豎著一把暗紅的血色長劍。
只是看了一眼這把血劍,就能感覺到上面的濃濃邪意。
王鼎看著這道懸在血棺上方的魂影,馬上躬身。
“在下南荒至尊殿堂王鼎,拜見前輩!”
血色魂影猛地睜開眼,兩道邪意凜然的寒光,掃過王鼎和他身後的幾個人。
忽然間哈哈大笑了幾聲。
“哈哈哈,沒想到我血劍邪尊,居然會被幾個如此羸弱的小輩喚醒!”
王鼎臉色一變。
自己的實力不說最強,但不管是在中州還是其他四方,也絕對是強者中的佼佼者。
現在這個自稱血劍邪尊的傢伙,居然說自己如此羸弱。
王鼎心中忽然一動。
難道說,這個世界以前的戰力,要比顯得強大更多?
心
中帶著幾分疑惑,便忍不住說道。
“前輩,現在整個世界的戰力都不過像晚輩這樣,最多也就是神皇境界而已!”
血劍邪尊也愣住在那。
“小輩,神皇是個什麼境界?就是本尊當初的幾個弟子,也都是聖尊,雖然不及本尊名號尊者的實力,但是和你等所謂的神皇,簡直不堪一提。”
血劍邪尊目光再次掃過王鼎幾個人,忽然落在白鱗身上。
“咦,你這畜生倒是有些機緣,所修的可是冰魄魔尊的功法?”
血劍邪尊眼神亂轉,再看向幾個人的時候,頓時多了幾分好奇的神色。
“不對,你們幾個身上,居然都有無敵魔尊那個老夥計的傳承,不錯,不錯!”
血劍邪尊哈哈一陣大笑。
“沒想到啊,你們修煉的功法,基礎和無敵那傢伙沒什麼關係,不過這更深一層的魔功,倒是用了無敵那傢伙的功法,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
王鼎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血劍邪尊,居然和無敵魔尊有關係。
“前輩,我們也是機緣巧合,得到了無敵魔尊前輩的傳承!”
血劍邪尊微微哼了聲。
“你們所修的基礎功法,除了那個畜生之外,都應該算的上
正派門人吧?難道你們就不怕被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當成邪魔來對待?”
聽到血劍邪尊這麼一說,王鼎忽然呵呵笑起來。
“我輩雖然修的功法各異,但是心裡卻有一個認知,不管是什麼功法,看的是為人處事,講的是做事有麼有自己的底線。”
“正派人士難道不殺人?”
“邪魔難道就沒有好人?”
王鼎一指身後的游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