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凌空跳的太辣眼睛,鯊魚頭直接給了他一拳。
凌空跳到高空躲避,恐怖的拳勁犁地千米,把凌空嚇出一身冷汗。
鯊魚頭一擊不中,繼續出拳,凌空只能不斷躲避。
凌空發現他力量雖強,卻不會用技巧,他完全可以透過預判他的動作躲他的攻擊。
這麼長時間打不死他,鯊魚頭怒了,他決定把凌空咬死。
鯊魚頭像炮彈一樣橫衝直撞,有好幾次凌空都差點被他撞翻。
凌空:“心海我姐,你好了沒有,我這要撐不住了。”
心海:“再稍等一會,就一會就好。”
鯊魚頭向心海衝去,凌空大驚,但他根本來不及阻攔。
空間破開的瞬間,心海一尾巴抽停了鯊魚頭。
她變成了渾身華麗鎧甲的女將軍,頭上的髮簪拔下來變成三叉戟。
心海一戟橫掃,神力和鯊魚頭的拳勁撞在一起,周圍的地面瞬間被炸爛。
凌空只能暫避鋒芒,神境之間的戰鬥還不是他能參與的。
心海佔了有兵器的優勢,鯊魚頭被打的節節敗退。
戰鬥沒有持續多久,心海的三叉戟就捅穿了鯊魚頭的身體,鯊魚頭壯漢被炸地四分五裂。
“凌空,騎到我背上,我帶你們出去。”心海重新變回海蛇形態。
“要騎到背上嗎?這怎麼好意思。”凌空直接翻身上蛇背,抓住背鰭。
派萌死死抓著凌空脖子,心海將海神珠含在嘴裡,載著凌空進入了空間通道。
從空間通道出來之後,就重新進入了深海,心海朝海岸游去,望月跟她身後。
到了岸上,心海重新恢復了人形,這次不是女將軍形態,而是凌空熟悉的淑女軍師的樣子。
望月:“宮主,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心海:“望月,你做的很好,我稍後會嘉獎你。”
望月知道心海有話要單獨和凌空說,識趣地退走了。
凌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來。”
心海:“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我沒看錯人。”
凌空:“這麼肯定,我要是沒來,你不是要一輩子留在那裡。”
心海笑意盈盈:“所以,我也在賭,就賭我看人的眼光,很幸運,我賭對了。”
凌空:“你可是軍師,怎麼能在關鍵事情上去賭?”
心海搖了搖頭:“就算神境也不能未卜先知,賭才是常態,盡人事,聽天命。
凌空,認識你,是我一生最幸運的事。你不僅是璃月的英雄,也是我的英雄。”
心海抱著凌空,在凌空懷裡,她閉上雙眼,似乎在享受,凌空也輕輕抱著她,他知道,心海也需要釋放壓力。
派萌已經懶得看了,多少有些無語。
凌空摸了摸她的腰,雖然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驚人的柔軟和彈性,只能說,不愧是海蛇。
心海只抱了一會便說道:“抱歉,剛才有些失態。”
凌空:“嗯,沒關係的,失態的時候儘管衝我來就行了。”
心海:“難得來一趟,我帶你轉轉珊瑚宮吧。”
凌空:“珊瑚宮啊,來的時候看過了。那裡面的海神雕像一點都不像你,差評。”
心海:“海神指的並不是某一個神境,它是一種精神寄託,也是人族和海族和睦相處的橋樑。
你見到的珊瑚宮並不是真正的珊瑚宮哦。和我來吧,我帶你去真正的珊瑚宮。”
心海用海神珠帶他進入海底,海底百米左右的一座火山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屹立於此。
宮殿裡的裝潢奢華無比,珍珠照明,水晶鋪地,牆壁上各種浮雕,看起來藝術無比。
派萌:“真有錢,但是還比不上天空島。”
心海:“這裡就是我的家,也是我最後的退路。
珊瑚宮本來是用來看守黑淵界的建築,海族前輩們不斷改建,才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大廳裡,大扇貝十分顯眼,心海直接躺在了扇貝里:“真舒服啊,凌空,你可以躺在我旁邊。”
凌空躺在了心海旁邊,派萌躺在凌空旁邊:“啊,我是海族公主。”
凌空:“貝殼床催生了白日夢。”
心海:“我小時候就喜歡睡在貝殼裡,原來有些小時候的習慣,不管多大都戒不掉。”
“對,就像男人至死是少年,永遠都愛十八歲。”凌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