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小人,爭先恐後的上來拉扯她的心,讓她也忐忑不安起來。
沒多久門外傳來汽車聲,歐陽縉起身去開門。
明漪連頭都不敢回。
她聽見了門開的聲音。
冬天的風裹挾著冰冷的雪從門口吹進來撲在她露出來的脖頸上。
咔嚓一聲,門合上了。
久違又日思夜想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
“漪漪…”
明漪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她顫抖著轉身終於見到了如夢魘一般將自己困住的人。
“哥哥!”
她從沙發這裡跑過去撲到男人懷裡,來幾乎是半趴在地上的,因為明暨白坐在輪椅裡。
明漪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此刻的真實。
她有些哽咽的抬起頭感覺連話都說不清楚。
,!
“哥哥你的腿,你的腿……”
明暨白摸索到她的臉,擦掉她臉上的淚。
“沒事,受了點小傷。”
明漪這才發現他眼睛好像也看不見。
她抬起手在男人面前晃了幾下。
毫無反應的瞳孔訴說著事實。
這張與她有三分相似的臉上,一雙毫無波瀾的眼睛顯得有些突兀,但卻絲毫不減男人英俊的臉龐。
“眼睛呢?眼睛是怎麼回事!哥哥你的眼睛怎麼看不見了?”
“去年出了一點小問題,沒事的。”
“嗚嗚嗚……哇哇哇。”
明漪在她面前哭得像個孩子。
她趴在男人的膝蓋上。
上氣不接下氣,腦子裡一片混亂,既心疼又無奈既激動又悲傷。
“為什麼會這樣,哥哥,怎麼會這樣?”
明暨白撫摸她的頭:“沒事的都過去了”。
等明漪哭夠了。
他們才能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
明漪抱著哥哥的手臂不放。
她心裡有太多的話和思念。
原本想如果能再見到一定要問問他為什麼不跟自己聯絡,為什麼不見她。
但此時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的。
他們血濃於水。
所有的事情都不值一提。
“哥哥你是怎麼受傷的?”
明漪只關心這個。
明暨白想了一段時間,似乎是在思考要怎麼和她解釋。
“前年做實驗的時候炸傷的。”
不應該呀,以她哥哥的能力,研究什麼能炸傷自己。
明漪去掀他小腿上蓋著的毯子。
“給我看看你的腿,哥哥。”
明暨白壓住。
“別看,都是疤痕,你看了害怕,已經好了很多了,醫生每個星期都會過來,哥哥在堅持治療,會變好的,漪漪,不要擔心。”
“嗯”。
明漪從鼻腔裡發出聲音,聽起來委屈極了。
明暨白拍拍她的手。
問道:“你說結婚,就是為了把我騙出來是不是。”
明漪:“誰讓你躲著不見我,就因為受傷了不想讓我看見嗎?”
“哥哥怕你傷心。”
“見不到你我會更傷心,我以為你死了的時候,我也差點不想活了。”
:()他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