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守著他父母留下來的淨土過一輩子,她放棄她的南洲和平夢。
自願從一個一個理想主義的救世主變成了現實主義的愛情奴。
可是上天又給了她一次機會。
“對不起,我不會帶你回去的,我不能壞了規矩,但我保證,不會放棄回到你身邊的想法。”
“那你要多久回來?一個月?”
上次明漪走了一個星期,他整個人和瘋了一樣的在京城掃蕩。
一個月太長了。
明漪沒有說話。
謝清意偏了偏頭,臉上的表情已經從奢求變成了冰冷。
“一年?”他又問。
一年不可能,明漪去拉他的手。
“可能五年,或者十年,也可能再也回不來的。”
她或許會失敗,然後死在那片土地上。
謝清意瞳孔放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一把甩開她。
“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跟我說,我來幫你?”他不信世界上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
“你幫不了我!”
南洲是一片沒有完整政權的土地,五個區各自有地頭蛇,罪惡叢生的同時還伴隨著資源搶奪。
謝清意一旦用他的勢力介入,就不是他們兩個人之間事,一不小心就成了國際罪犯,聯合國會通緝他,這個世界容不下他。
她不一樣,她本來就屬於那裡。
帕瑪現在和s國的關係尚且不錯。
如果南洲內戰,那第一時間就要先和s國脫離關係。
確保他們不會受牽連被國際法庭審判。
這樣以後如果真的贏了,才有機會重修舊好,得到庇護。
於公於私,謝清意都不能介入。
“明漪!!!”謝清意激動的吼出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五年,十年!!!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等你這麼久?”
他矗立在原地,雙目圓睜,眼中似乎有燒不盡的怒火,又伴隨著巨大的痛苦。
,!
明漪已經被痛苦徹底侵蝕,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都在被剝落。
嗓子像是被千刀萬剮到吐不出一個字,卻還是要說。
“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我們把婚離了吧!”
其實離不離都無所謂,和結不結一樣,對她不過是一張證的區別。
她走了,不能耽誤他。
謝清意原本側對著她,掩飾自己的怒氣。
聽到這些話,直接衝了過來。
他掐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
力道有些重,他從來沒這麼對過她。
明漪看到他臉上的淚和近乎赤紅的雙目。
“你想得美,謝家在京城什麼地位,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把我當狗玩啊。”
謝清意的人格都幾乎要崩塌了,聲音破碎而淒厲的說出這些話。
從她說結婚以來,謝清意覺得自己每天都活在夢裡。
他今天回來的時候,還在想去見她的家人要準備些什麼。
結果她就給了自己這麼大一個驚喜。
他從來沒在明漪臉上見過這麼堅定的表情。
好像世界等著她去拯救一樣。
明漪被他推得往後退了幾步,背靠在臥室的門上,她的眼淚從眼眶裡滾落,除了苦和澀,大概還有酸。
這是她的選擇,她不後悔。
謝清意突然吻她,掐著下巴的手換成了兩隻手捧住。
兩人的眼淚一起滾落的唇邊,漫進嘴裡。
他說:“為什麼偏偏是你?”
為什麼我偏偏愛上的是你,。
他認定的事從來都偏執到令人髮指。
他恨她自作主張,恨她不能依附於他。
但她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愛上她,
他吻的激烈又暴力,明漪感覺自己的舌尖都要斷了。
她用力推他,謝清意不配合,一隻手鉗制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去解自己的皮帶。
明漪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掙扎之下,抬腳踢到了他的膝蓋。
謝清意疼的跪在地上,卻還是不鬆手,明漪想反手擒拿把他按在地上,又想起他的手臂剛拆線。
她被吻的氣息亂做一團,鬆了身上的力氣。
謝清意把她拽倒在地,掀她的裙子,他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強硬的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