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斷了要斷了……”
她看著他牙齒都快咬碎了的樣子,趴在浴缸邊笑的停不下來。
謝清意突然伸出一隻手,掐著她的後脖把人壓了過來親了上去。
他只有一隻手能動,就單手牽制住她的腦袋。
帶著懲罰的意味攻掠她的唇齒,他的吻纏綿又強勢。
明漪受不住想要躲,卻被他死死的摁住後腦。
明漪衣服已經溼了一半在水裡,又怕傷到他,只能撐著浴缸盡力配合。
好不容易結束了。
謝清意喘的比她還厲害。
他拉住明漪的手往水裡帶,說:“你要負責……”
四個字都是像吃了春藥一樣帶著慾火。
現在好了,洗個澡洗歪了。
水洗涼了,憋太久了,她手也斷了。
明漪把謝清意擦乾,又換了自己身上的溼衣服。
明漪決定以後再也不跟他這樣胡鬧。
特別是手還受著傷。
所以拆石膏前的這半月裡,謝清意覺得自己活成了和尚。
特別是醫生還說了一大堆忌口的東西,他口腹之慾和別的欲都得不到滿足,要瘋了。
……
本來拆完石膏,明漪打算帶著他去d國見見哥哥,
結果謝清意拆完石膏的第一晚就說要把洞房花燭夜給補回來。
明漪此時站在他這扇巨大無比的的窗子前俯瞰腳下燈紅酒綠的璀璨夜景,對面是世界最著名的標誌性建築之一,底下是夜裡也仍舊熙熙攘攘的人。
突然有些感慨,誰又會不喜歡這種猶如把世界踩在腳下的感覺。
連她也偶爾忍不住為這種征服欲沉迷。
紅酒加浴袍再配上落地窗,似乎是什麼身份標配一般。
明漪出去了一個晚上,再回來屋裡的東西全部換成了紅,真的像新婚一樣,紅色的拖鞋紅色的床單,還有她身上這件紅色的絲綢浴袍。
謝清意洗完澡出來。
看她一個人站在窗前喝紅酒,從背後上來摟住她
,!
“想什麼呢,老婆?”
“ 想你呀,老公!”
這次明漪沒說謊,站在這裡的二十分鐘裡,她過完了能查到的aaron的所有資料。
雖然對他在事業上的成就,明漪早就有了一定的認知和心理準備。
但還是免不了驚訝。
她的愛人,現在是她的丈夫。
比她想象中優秀很多。
優秀到什麼程度呢?世間罕有也不為過。
南洲那點底細,怕是被他摸的差不多了。
他們隨隨便便就能壟斷世界上任意一個獨立小國的經濟命脈。
只要他想,整個南洲能在最短時間內,秩序紊亂,經濟徹底崩盤。
這群人眼裡的那地方是塊肥肉。
他希望謝清意不要把主意再打這上面。
他們之間雖然沒有明說。
但從上次之後他的確沒有查下去。
再查下去也無所謂,再查下去就應該明白。
她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有多堅決。
“新婚快樂,老婆。”謝清意難掩飾心中的激動,已經開始親吻她的脖子。
“新婚快樂老公。”明漪轉頭回應他的吻。
他們穿著同樣的衣服,在落地窗前擁吻。
明漪閉著眼睛忽然覺得有光閃過,再睜眼時,面前已經閃現巨大的煙花。
就正對著窗外爆開,隔著窗戶,盛大又燦爛。
這是謝清意準備的驚喜,本來早就該有了。
紅色的真絲浴袍滑落在地上兩兩堆疊在一起。
她撐在落地窗上,一窗之隔的外面是熱烈的盛景。
肌膚相貼的後面,是他炙熱的體溫。
謝清意受傷的那隻手還不太敢怎麼使力。
只能用右手託著她的腰。
他又蠱惑她:“不要怕,寶寶,睜開眼睛來看看,玻璃是不透視的,從外面看不到。”
咻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粉紫色煙花,衝到天空,在他們面前炸開。
雖然京城沒有徹底禁菸花爆竹,但也是有很多稽核的。
也不知道這人花了多少心思才做到這般地步。
窗外此起彼伏的煙花放了一個多小時,屋裡愛意纏綿不休止。
這是一場屬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