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珩被綁在她在京城的站點基地裡,直接電暈了送過來的。
京城的人手已經撤回去了三分之二,她動用了剩下的所有人抓他。
連計劃都沒有,直接從他住的地方闖進去的。
外面現在已經找瘋了,警察局忙著處理這一樁又一樁的事情。
謝家的人也都出動了。
謝清珩從暗房裡醒過來的時候,甚至不知自己得罪了誰?
最恨他的只能是謝清意其次是莫南鳶那個女人,竟然敢拿一份親子鑑定威脅他要謝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簡直痴人說夢。
明漪手裡提著一根棒球棍,蹲下身把他眼睛上的布拿下來。
謝清珩畢竟是謝家的人。
殺了他,多多少少有點難收場。
她原本已經想到一個絕佳的主意。
現在卻還是忍不住想親自動手。
男人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完全處於一個難以置信的狀態。
不過沒幾分鐘就明白過來。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若若,你到底是誰?”
他的整個手臂都被綁在後面。
明漪把棒球棍抵在他的胸口說道:“現在才認出來,已經遲了,清珩……哥哥。”
“你到底是誰?”他不斷的重複問,想要知道一個答案。
明漪沒有理他。
讓人上來解開他一條手臂。
抬腳踩在他的肩胛骨上。
毫不留情的一棒子下去。
硬生生打碎他的大臂。
“啊啊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到底是誰?”
“我們可以談談,你提條件,不要再打了。”
明漪坐在自己人搬來的凳子上。
蹺了一個二郎腿,看著地上趴著的人。
“談什麼,談你讓莫南鳶綁架我,間接導致我未婚夫斷了一隻手嗎?”
謝清珩狼狽的趴在地上,因為疼痛額角的汗不停的滴落石灰地上。
他疼到肌肉痙攣,拼命的咬緊口腔裡的息肉,才撐著抬起頭,額角的青筋像是要跳出面板一樣。
“我不記得自己哪裡得罪過你,我們也沒必要走到今天,至於什麼綁架完全與我無關。”
“真的嗎?”
明漪上前踩住他碎裂的手臂骨頭。
“莫南鳶那個蠢貨,綁人都直接從大街上綁,而且她找的人連要綁誰都分不清。”
“你以為我會信她能把後面的尾巴處理的這麼幹淨。”
“你和他的那個私生子,還記得嗎?明天我也讓他試試斷手斷腳的感覺,你說怎麼樣?”
“反正你也很喜歡用孩子來做事,我不過是學你罷了。”
謝清珩聽著她殘忍的話,也終於明白跟面前這個人談不了條件。
都到這種地步了,他還要說:
“就算跟我有關係,你又能怎樣,你敢殺我嘛!謝家如果知道你綁了我,你以為還會讓你進門嗎?”
謝清珩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小旭是他的孩子。
莫南鳶那個女人帶著孩子藏起來,他好不容易找到,結果她竟然妄想用孩子逼婚,還說要去找老爺子認孫子。
他說自己非明若不娶,知道莫南鳶想綁架明若後,甚至從中推了一把。
壽宴以後,謝清珩每每想起來,都是她和謝清意苟合為奸的場面。
如果莫南鳶恨毒了明若,綁架成了,那明若不死也遭殃,謝清意大概會瘋掉。
如果沒成,那謝清意也絕對不會放過莫南鳶,至少除了一個麻煩。
他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
令人髮指的是聽到明漪提起孩子的時候。
他想的還是利用她的手除掉那個累贅。
孩子確實在明漪這裡,她讓人從莫家綁來的,不過不是為了威脅謝清珩。
這種人根本不會在乎一個私生子的命,是為了逼孩子的母親出來。
明漪抓他也不是為了逼供,就是單純的報復。
她讓人把謝清珩的手腳都打斷了,只吊著一口氣。
他以為自己還回得去嘛?
…………
謝清意是在早上醒來的。
明漪一夜沒睡,趕在日出的時候回來病房裡躺在他身旁眯了會。
床很大,她離的遠,不至於壓到他的手。
男人才動了一下被子。
明漪就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