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來的時候,看見明漪趴在那裡數避孕套玩。
他又湊上來想親她。
明漪嫌棄的偏過頭。
謝清意看到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是嫌棄自己。
他突然伸手撓她的胳肢窩。
明漪笑的縮作一團,然後伸腿去蹬他。
謝清意捏住她的腳腕,湊上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非常羞恥的話:“你忘了上次, 我就從來不嫌棄,你哪裡我都……”
話說到一半,明漪從床上躍起來,死死的勒住他的嘴,讓他把剩下的半句話卡在喉嚨裡,
生怕一說出來,就被舉報然後過不了審。
謝清意快被勒斷氣了,明漪確定他不會在胡言亂語以後才把人放開。
“那我又不是不讓……是你自己不那個”。
謝清意又把她按回到床上,
他伏在她的身上,撐起一段距離深情的盯著明漪的眼睛,順手理了理她額頭前的碎髮。
“第一次在那個酒吧,我是不是給你留下了特別不好的印象。”
額,這要她怎麼回答?
其實也還好,而且是她自己下的藥。
痛並快樂著。
畢竟兩個人都沒什麼經驗。
原來謝清意是擔心這個。
明漪決定好好安慰他,以免真的產生心理陰影,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真的還好……”
“嗯?你上次不是這樣說的。”
謝清意突然壞笑著質問。
明漪的大腦快速運轉。
她什麼時候……?
哦,想起來了。
那次在沙發上她把他的嘴都咬破了。
後面就隨便編了個理由騙他。
誰能想到謝清意竟然放在心上了,還記那麼久。
明漪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果然一個謊話的背後是另外九十九個謊話在圓。
現在她又該怎麼圓?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用等到結婚,馬上就可以。”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邀請。
是個男人都忍不住,能忍住的不是陽痿就是gay。
謝清意像是被什麼砸暈了一樣,仍舊有些不敢動作。
他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去剝開被子,每處親吻都像被羽毛掃過,酥癢難耐。
讓明漪有一種落不到實處的感覺。
他不知道在哪裡學的,總是先取悅後索取。
她突然叫他:“謝清意。”
男人眼神裡都滿是隱忍。
他親吻身下人顫動的眼眸,那嫣紅的唇瓣貼近他的耳邊,說著他只有在做夢的時候才會聽見的話。
死守的防線徹底崩潰,一切猶如水到渠成。
————
一日之計在於晨,早上的陽光不等人。
明漪醒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了。
真的是累到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
臥室裡一片狼藉,特別是床上 已經沒眼再看了。
她有點後悔那些出格的行跡。
現在該怎麼收拾。
反正不可能讓阿姨進來收拾。
她抬了抬腿,還有一點力氣。
於是又一腳踹在謝清意的腰上。
他們倆今天都曠工沒去上班。
謝清意好像幾年沒睡過覺一樣,這麼踹都沒醒。
事實上他確實很久,沒有這麼好好睡過覺了。
明漪嘆了一口氣,從床上起來。
她將衣服丟在了髒衣簍裡然後進了浴室。
出來的時候,謝清意竟然還在睡。
她黃色的被子遮住他的半張臉露出了他有些凌亂的頭髮和挺立的鼻樑。
明漪把第三層窗簾拉了起來。
徹底遮住了臥室裡的光。
想任由他睡個夠。
她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了。
謝清意的外套還丟在沙發上,說明管家和傭人從出去後就沒有再進過別墅。
明漪的心理負擔頓時少了一點。
她打完電話讓人過來做晚餐,就又回樓上了。
明漪去了書房處理手上的事情,辭職信已經寫好了。
等公司那邊完事後,她打算親自去趟d國。
謝清意一直睡到晚上夕陽都只剩了一點殘影的時候他才醒過來。
明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