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被遺忘的金子,世界各國的野心家政治家和商人都覬覦它。
她得把大哥找回來,一起回南洲,守住父母這麼多年的心血。
她趴在池邊,肩膀以下都泡在溫暖的水裡,思緒已經遊離到遠方。
謝清意貼上來,從背後環住她,雙手順著腰和手臂往上,慢慢撫摸扣住她的肩頭:“阿漪,我幫你按摩放鬆一下好不好。”
說著他手就動了起來,從脖頸到斜方肌,再到肩頭,他是真的在幫她按摩,力道剛好,熟練有餘。
“舒不舒服…”
“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明漪緊閉著嘴,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是違心的話。
溫暖的泉水包裹著身軀與恰到好處的按壓揉捏融為一體,彷彿被輕柔的水波將人擁入懷中。
明漪還是沒忍住,轉身抱住他。
,!
就當最後再放縱自己一回。
謝清意很懷念她像現在這樣依偎著自己的動作。
他想和明漪好好在一起,這幾天不穩定的日子對他來說是巨大的折磨。
但是他願意低頭,無論對錯,因為他見過愛,知道相愛的兩個人為彼此可以付出多少。
但他沒有感受過愛,所以渴望。
高傲者為愛低頭,不是恥辱,是敬畏。
平靜的水面再起波瀾,她被他嫻熟的按摩手法所引誘,又一次突破了防線。
因為是私湯,她泳衣的款式布料很少,謝清意更是什麼都沒穿。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很快,少的可憐的布料漂在水面,伴隨著升騰的熱氣一起,朦朧了她半閉著的雙眼。
她靠在石壁上,被迫承受著他的動作,謝清意一隻手護住她的腰,將柔嫩的肌膚和堅硬的石頭隔開,另一隻手託著她貼向自己。
這裡是北海島,看不見富士山,但酒店的位置很好,泡著這裡的私湯,滿池子的荒唐外能看見另一座山,被稱為北海島自己的富士山。
她記得去年有一首很好聽的歌,歌詞裡有一句說,“誰能憑愛意把富士山私有”。
遺憾的是富士山本就早已成私有。
這座山也是,和這些溫泉一樣,是他們的私有。
她不是。
…………
在北海島待了一個星期,這裡的溫泉像是有什麼魔力,泡得她骨頭都軟了。
謝清意的愛也是,溫水煮青蛙一樣,泡得她心軟。
回程的前一晚,謝清意出去了,他的工作實在繁忙。
r國這邊的負責人聽說他過來了,連續幾天都在約他,陳南也過來了。
他們後面的幾天都在談專案。
明漪一個人泡在私湯裡,她還是不習慣裸泡,一直穿著泳衣,也不能泡太久,她從水裡起來,準備上來。
庭院裡的日式推拉門突然被梭開,動作很大發出唰的一聲。
她立馬坐回到水裡。
內屋的榻榻米被人一腳踢開,蘇子珊從房間裡走出來。
明漪看到來人,有些意外。
蘇子珊穿著酒店提供的浴衣,光著腳走到庭院裡,脫了衣服就直接下到水裡。
“你怎麼來了?”明漪問她。
“我再不來,你恐怕樂不思蜀了,我說大小姐,你一走十天半個月聯絡不上,南洲還回不回了?還是說真準備金盆洗手,嫁進謝家了!”
明漪多日以來糾結繁雜的心被她幾句話衝的體無完膚。
“回,肯定得回。”明漪以一種堅定的態度回答她。
“對不起!”她又說。
這麼多天的逃避也該有個答案了,等這次回去,一切就要走上正軌了。
蘇子珊靠著石壁,聽她道歉,心裡又有些愧疚。
明漪比她小几歲,又是父母捧在手裡長大的。
以前她們兄妹三個,就屬她活的最肆意,天塌下來有其他人頂著。
連和她同歲明若都很寵這個妹妹,明漪以前其實是有點愛哭的,要不是後來橫造變故……
她自己是沒被家人愛過的,所以從中抽離出來很容易。
“我也對不起,這次說話太重了!”蘇子珊說。
明漪搖搖頭。
“你說的沒錯,但回南洲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動搖過。”
見她言詞懇切,蘇子珊點了點頭,她瞭解她,隨即說道:“如果你捨不得那個男人,不如帶他一起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