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漪穿著的吊帶短裙也被弄得皺巴巴的,眼看就要報廢。
謝清意低下頭,眼神中滿是熾熱的愛意與渴望,緩緩靠近明漪,雙唇輕輕印上她的。
明漪一開始有點氣,眉頭緊皺,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怒,可漸漸地,在他深情的親吻下,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開始回應他的吻。
慢慢的,謝清意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沿著她的腰肢緩緩遊走。
明漪察覺到他的意圖,原本撐在小榻上的手迅速放開,轉而用力鉗制住他的雙手,只讓親,不讓摸。
謝清意沒有強硬地掙脫,只是輕輕抵住她的額頭,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那粘稠的慾望在這曖昧的氛圍中緩緩攀升,絲毫不比干柴烈火來的慢。
他使出一貫的伎倆,眼神中滿是期待與誘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給我洗,好不好,寶寶,老婆,我想你給我洗……”
明漪一向經不住他的半點廝磨。
幽謐的房間裡,僅透著幾縷微弱的光線,彷彿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薄紗。
明漪的手指輕輕滑過男人的手背,輕微輕微的觸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而後她緩緩鬆開,轉而環上他的脖頸,雙手捧起他的臉,指腹輕柔地摩挲著。
她的眼眸中似有波光湧動,眉頭輕蹙,滿是心疼與糾結。
明漪想和他談談那些難以啟齒的事
“老公,我愛你。”她的聲音很輕,卻在這寂靜的空間裡格外清晰,眼神真摯而又藏著一抹化不開的憂愁,猶如一泓深潭,幽深得讓人探尋不盡。
謝清意本來是慵懶地看著她,聽到這話,身子瞬間緊繃。
他迅速直起身,目光如炬,緊緊鎖住明漪的眼睛,試圖在那片深邃裡找到答案。
他疑惑,不安,更多的是害怕失去的惶恐。
“老婆,你什麼意思?”聲音也不自覺拔高,帶著一絲顫音,每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睛眨也不眨,像是生怕錯過她哪怕最細微的表情變化。
“你要離開我嘛?”謝清意猛地伸出手,雙手像鐵鉗一般死死抱住她的胳膊,力度大得彷彿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像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
明漪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疼得厲害。
她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他,雙臂越收越緊,用自己的懷抱為他築起一道堅固的城牆。
“我不離開,不會離開了,老公。”
她在他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如帶著安撫,盡是愛意與疼惜,她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撫一隻受傷的小獸。
謝清意有明顯的應激創傷,不止一次,不止在南洲,不止遇到她以後。
他們相愛,如此繁複又如此純粹。
純粹到謝清意和她都沒問過彼此的過去和父母。
兩人之間,除了對方偶爾主動提起以外,幾乎給了彼此最大的空間。
她讓他的心雪上加霜。
謝清意紅了眼眶,淚水落在明漪肩頭,他哭了。
於是她畢生的溫柔和耐性都給了這個男人。
謝清意的將頭深深埋進她的脖頸間。
明漪輕輕推開他一點,雙手捧起他的臉,看著他滿淚痕的雙眼,心中滿是憐惜。
她微微仰頭,在他的額頭、臉頰、鼻尖上落下一個個輕柔如羽的吻,每一個吻都飽含著深情。“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了,我不是要走,是有別的事要和你說,不要難過……”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
“謝清意,你要記住,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不愛你。”男人依舊緊緊擁著她,沉默不語,
明漪靜靜地等待著,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
然而謝清意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似乎沒有聽出她的弦外之音。
明漪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咬了咬下唇:“老公……我們去看醫生吧。”
謝清意緩緩抬起頭:“?”
明漪今天說話怎麼前言不搭後語。
“不是每天都在看醫生嗎?”
明漪短暫地沉默了一秒,那一秒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她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鼓起勇氣說道:“我不是說你的腿,我是說你那裡。”
“哪裡?”謝清意依舊一臉懵懂。
明漪只能再開口:“就算看不好也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