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曉龍的提議,所有人都表示贊同。
隨之,周曉龍上前兩步,掀開了那一塊擺在了明面上的轉。
“哈哈!”
周曉龍笑了兩聲,他起身之後,晃了晃掌心裡的鑰匙:
“大哥,爹把鑰匙給留下來了,他老人家沒有生咱們的氣。”
“哎,爹認咱這倆兒子就好!”
周曉宇依然感慨,接著他看向許強,笑道:
“兄弟,隨我進屋吧,咱們喝茶,那些東西全部歸你了!”
此時的許強並未隱藏自己的貪婪,很是乾脆的說道:
“周大哥,曉龍哥,既然你倆能夠替老爺子做主,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如果說許強不想把週一劍的東西佔為己有,那自然是裝孫子了。
屋內幾乎沒有任何裝飾,只有幾把陳舊的椅子,還有一張方桌。
現在正是三九,冷得很,所以,屋內點著爐子,而爐子上放著一個鐵水壺。
好似是週一劍算到了許強等人回來,提前燒起了水,許強等人進屋之時,那鐵壺的壺口冒著熱氣,還發出“嗚嗚”的動靜。
楊梅趕緊張羅著泡茶。
待泡完茶之後,許強飲了一口,不由稱讚道:
“好茶,是上好的安溪鐵觀音!”
周曉宇笑了笑說道:
“兄弟,還是你有品位,一口就能嚐出是什麼茶葉。我爹曾經說過,這茶葉被我和曉龍喝了,簡直就是糟蹋!”
“我爹雖然沒有什麼精緻
的差距,不過對茶道頗有研究!”
“要是有機會,你與我爹討論茶道,說不定能成為忘年交呢!”
許強淡淡一笑,他並不覺得,周曉宇是在說客套話。
若是論茶道,許強有自己的一套心得。
而且無需周曉宇多說,許強從那滿是茶鏽的茶壺上,已經窺察出週一劍深懂茶道了。
若不是有這茶壺,就算是這上好的安溪鐵觀音,也泡不出這如此沁人心脾的茶水。
“爹也真是的!”
在許強喝茶之時,周曉龍從內屋走了出來,他抱出來了一個木箱,抱怨道:
“箱子裡什麼都沒有了,東西應該都被爹給帶走了!”
“不過爹留下了一封信!”
聽到這話,許強滿是懊惱,心道,那老頭也真是小氣,肯定他煩自己煩的很,什麼都不肯給自己留下啊。
開啟那封信,周曉宇,周曉龍先看了一遍。
看完這封信之後,周曉宇直接把信遞給了許強:
“兄弟,你自己看一下吧……不過爹也說了,等時機成熟之時,說不定他願意送給你一些好東西的!”
“不過爹也真是的,留下這封信也是神叨叨的!”
許強也沒有客氣,接過了這封信。
那封信上的內容無非是說,週一劍已經料到了,周曉宇,周曉龍要把周家傳承百年之物,全部贈送給許強。
週一劍還在信裡面寫到,他掐指一算,他與許強頗有淵源,
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不可把周家交付於許強。
對於週一劍而言,那些寶物,便是整個周家了。
“許先生,您……您是不是生氣了?”
見許強盯著那封信出神,周曉龍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爹有時就是神叨叨的,不過他也不是敷衍您!”
“我爹確實精通周易八卦,奇門遁甲,平日裡村子裡看宅基,或者是誰家的小孩被嚇著,都會來找我爹的。”
“說來也是神奇,只要我爹一出門,那些被嚇著的小孩,最遲隔一夜,就會痊癒了!”
“不過我爹卻說了,他不能去看子嗣的命相,不然對我們,對我爹都不好!”
見狀,周曉宇也說道:
“是啊!單論身手,我在我爹之上,可我爹博學多識,我遠遠不能比的!”
“兄弟,既然我爹說和你有些淵源,那應該是假不了的!”
周曉宇,周曉龍是擔心許強失望,從而氣憤。
不過,許強要比周曉宇,周曉龍有見解的多!
“好字!”
過了片刻,許強的目光依然盯著那副書信,說道:
“老爺子真乃是奇人也!”
“他這字行雲流水,柔和之中又透著剛毅,簡直是自成一流派了……老爺子的字,要比我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