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大廳內響起了一陣慘叫聲。
下一秒,豺狼最後的後盾,那十名槍手,紛紛落地。
而他們剛剛持槍的手,全部被許強廢掉。
“你……你是不是人?”
“你到底是不是人?”
“怎麼可能?這世界上,怎麼還有躲開子彈的人?”
當槍聲響起之時,豺狼只看到了一團黑影。
至於許強如何把那十名槍手打倒在地,廢掉他們的手,豺狼並沒有看清!
對豺狼而言,他何止是震驚,恐懼?
這已經超過了,豺狼所理解的範圍內。
豺狼頓時蔫兒了,渾身無力,軟綿綿的摔在了地上。
“看在你們當過兵的份兒上,饒你們一命!”
許強低頭,瞥了一眼那十名槍手:
“滾吧!”
那十名槍手連連道謝,從地上爬起來,逃也似的離開了豺狼總部。
他們只是受僱於豺狼而已,彼此間不過是利益關係。
“豺狼,你可還有準備?”
許強回過頭,目光鎖定豺狼。
而豺狼依然沒有從恐懼中走出來,只是痴痴地看著許強。
“怎麼回事?”
“誰敢欺負我的得意門生?”
“哼!真以為我老了,就已經罩不住了嗎?”
“有我楚天在,我看誰敢造作?”
就在這時候,大廳外響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
豺狼心頭頓時一喜!
救星到了!
下一秒,一個
拄著柺杖,頭髮,鬍鬚雪白的老叟,在狂龍,喪彪的攙扶下,走進了大廳之中。
“楚爺……豺狼不孝!”
豺狼立即迎上去,當即跪倒在那老者面前:
“您老一把年紀了,理該安享晚年,可還要出來為豺狼平事!”
荔城市五大混子,東龍西虎南豹西狼中天下。
而這位老者,叫做楚天,被尊稱為中天下。
十年前,楚天正式金盆洗手。
但楚天在荔城市混跡幾十年,荔城市有頭有臉的混子,乃至是放眼整個齊北省,不少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都是楚天的門生。
像是喪彪,他也是老混子了,但他在楚天面前,也要喊一聲爺。
所以,現在的楚天雖然沒多少勢力,可影響力非常人可比。
“殿下!”
這時,狂龍湊到許強跟前,咧嘴說道:
“是楚爺親自給我打來的電話!他不許我,喪彪哥的兄弟和豺狼的人發生火拼!”
“我沒有向您請示,便答應了下來。”
“不過兄弟們全都在東城,殿下,只要您一句話,便能與豺狼的人開打!”
豺狼又豈會不知,一旦三方勢力真的火拼起來,誰也討不得便宜。
所以,豺狼邊讓陳真率領千人趕往東城,邊給楚天打去電話,讓他出面息事寧人!
其實無論是狂龍,喪彪,還是豺狼都不想把局面搞得不可開交。
“你沒做錯!”
許強
一笑,淡淡說道:
“荔城不是戰場,不該存在上千人的火拼。”
之所以許強欣賞狂龍,便是因為他會隨機應變。
許強只是要豺狼的命而已,沒必要讓那麼多人因此而喪命!
“狂龍,你給我過來!”
就在這時,楚天扶起豺狼,卻衝著狂龍一聲怒斥:
“我一直說,道上的兄弟一定要團結!”
“許強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甘願給他做狗?”
放眼整個荔城市道上,也只有楚天敢辱罵狂龍了。
許強給狂龍使了一個眼色,要他去楚天身邊。
狂龍照做。
而楚天有些得意,卻更多是不滿,憤怒的看向了許強。
“楚老爺子好!”
許強主動向楚天問好:
“當年楚老爺子金盆洗手之時,我還隨家父親臨現場!”
“只是當時我年幼,只能遠遠一睹楚老爺子的風采!”
楚天金盆洗手之時,荔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全部到場,外市也來了不少大人物!
“少套近乎!”
楚天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