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以前我就是您的狗……能不能……能不能別剝奪我給您做狗的權利?”
“求求您,別殺我,讓我繼續給您做狗吧!”
趙鵬飛磕頭如搗蒜,與剛才判若兩人。
高靜同樣跪在了地上:
“許少,我……我也願意當您的狗……而且我願意……願意當您的小母狗!”
許強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蔑的看了一眼趙鵬飛,高靜他們。
為什麼這麼多人,偏偏不見棺材不落淚呢?
“許先生!”
這時狂龍的心腹,剛子推門而入。
當看到白骨的屍體,剛子不由得一咧嘴。
雖說白骨算不上梟雄,卻也是一代戰神。
瞥了一眼趙鵬飛幾人,剛子問道:
“許先生,這幾人要不要滅口?”
剛子這一言,讓趙鵬飛他們又支支吾吾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
許強有些不耐煩,隨之他對剛子說:
“今日之事,要他們保口如瓶,饒過他們一條小命吧!”
話說完,許強從包間裡走了出去。
不過朝著電梯口走去之時,許強突然停下了腳步,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人對我的影響這麼大嗎?”
要是換作之前,趙鵬飛,高靜他們哪裡還有活路?
許強明白,他潛移默化間,受到了苗可人的影響。
夜貓夜總會門口,停著一輛賓士大g。
這是剛子為許強所安排的車。
與此同時的吳家。
“大哥,白骨親自出馬,許強今晚必死啊!”
“哎,有些遺憾……許強為何在死之前,沒有醫治好猛兒?”
吳錦南,吳錦北兄弟二人,坐在大廳裡,討論著白骨約戰許強之事。
不過他倆並非是混子,訊息並沒有那麼靈通,不知白骨已經死在了許強手中。
“大哥,何不借此機會,一舉拿下苗家?對了……還有張家!”
吳錦北在一旁獻計道:
“苗家不值一提,可是苗可人手中的那幾個專案,利潤還是很客觀的!”
“至於張家,咱們準備多時,也是時候拿下了!”
吳錦北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他至少要比吳錦南謹慎的多。
不過吳錦北實在是太相信白骨了,他始終認為,就算許強再能打,只要白骨出馬,他也難逃一死。
“好,今夜無眠!”
吳錦南蹭的一下,從紅木椅上站了起來:
“今夜收網,一舉拿下苗家,張家!”
豺狼總部!
豺狼在與許強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痴痴發呆了十幾分鍾。
白骨,瘋狗二人的死,對豺狼來說是重大的打擊。
“陳真!”
突然,豺狼喊出一個名字。
叫做陳真的人,立即跑到了豺狼身邊。
豺狼晃了晃腦袋,儘量讓自己清楚一些:
“據我得到的訊息,許強把他的妻女,看的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
“你現在立即派人,把苗可人,還有她女兒給抓來!”
“我要許強一家,為白骨,瘋狗陪葬!”
怒了!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之前豺狼便調查過許強,陳真應了一聲,便去看關於苗可人的資料。
“豺狼哥,要不……過了今晚再動手吧?”
陳真皺著眉,小心翼翼勸解道。
“什麼意思?”
豺狼抬起頭,瞪著猩紅的眼睛:
“怎麼?白骨,瘋狗一死,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陳真心頭一慌:
“不……不,豺狼哥!”
“我剛才看了一下資料……苗可人就住在東城!”
“狂龍說過,他和喪彪的人,今晚全部聚集在東城,不許……不許咱們的人踏入東城半步!”
轟!
豺狼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一晚上,豺狼最不解的地方便是,狂龍,喪彪的人為何突然去了東城。
明白了!
豺狼全部都明白了!
原來許強早已安排好了一切,而狂龍,喪彪甘願為許強做事,他倆在保護苗可人!
“我只要許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