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顯然也注意到了躲在暗中的趙無量。
一想到五億的酬勞，她一下子提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段長青，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
馮嬌流露出一絲黯然，她非但沒有接近段長青，反而拉開了距離。
說著話，她端起一杯酒，再次一飲而盡。
此時的馮嬌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如果說她之前是磨人的小妖精，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嫵媚動人，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那現在的她，清純的就像是鄰家小妹妹，讓人心底不由得泛起一絲心疼。
“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只要最後不後悔，就沒有任何問題。”
“我
之所以不喝你敬我的酒，只不過是因為我不想喝，無論是你，又或者任何一個人敬的，我都不會喝。”
段長青深深的看了馮嬌一眼，這才解釋道。
他對馮嬌這種交際花確實一點興趣都沒有，可也提不上什麼反感。
正如他所說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利，只要最後不後悔，那就沒有問題。
就像他和趙無量，趙無量有權利選擇是跟他和解，又或者是針對他，只要對方能夠承受的起針對他的代價，不會後悔就行。
“我知道，你只是出於禮貌才這麼安慰我的。”
“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都對自己這種人充滿了厭惡。”
“一個女人，透過各種手段想要上位，甚至於到最後出賣自己的身體，是個男的都會感到嫌惡，你也不例外。”
馮嬌幽幽一嘆，晃動著酒杯。
她的眼中充滿了悲傷，像是在厭惡這樣子的自己，想要掙脫如今的生活，可是她又無法掙脫。
要是其他人在場，一定會被馮嬌這幅模樣給吸引住，心中忍不住出現疼愛和憐惜。
此時此刻的馮嬌，哪裡還是有名的交際花，那種工於心計的偽裝徹底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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