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人,卻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特徵都沒有了,這還能夠稱得上是個男人嗎?
不良青年的臉色充滿了絕望。
從之前的接觸他就知道段長青是個狠人,下手果決,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狠。
不動聲色間,就這麼把他給廢了!
最關鍵的是,哪怕下了這麼重的手,段長青依舊面不改色,彷彿只不過是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情罷了。
“啊!”
不良青年悔恨交加,痛苦的吼了出來。
他後悔自己怎麼就會被美色矇蔽了雙眼,招惹到了段長青這麼個狠角色。
“痛苦嗎?”
“這是你活該!”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今天要不是遇到我,又一個女孩子遭到了你的毒手,在此之前還不知道你禍害了多少個女孩,這是你應有的懲罰。”
段長青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不良青年,一字一頓的開口。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酒保的身上。
酒保感受到了段長青的目光,下半身不由得一緊。
不良青年是什麼下場,酒保可是親眼目睹了全過程。
如今段長青盯上自己,這讓酒保擔心自己會步入
不良青年的後塵。
“啪!”
酒保的擔心並不多餘,頃刻間就變成了事實。
他雙腿之間也是傳來劇烈的疼痛,血液也如同泉湧一般噴了出來。
酒保發出不像是人類能夠發出的慘叫聲,他嗷的一嗓子,直接就昏迷了過去,還不如不良青年的抵抗力高。
“殺人者,人恆殺之,辱人者,人恆辱之,這是你們自找的。”
段長青冷漠的留下這麼句話,公主抱著張夢璃,朝著酒吧大門走去。
酒吧的客人們本來因為吧檯這邊的騷亂湊了過來,形成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如今見段長青要離開,全都下意識的分開一條道路。
段長青沿著道路離開,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直到段長青徹底消失不見,客人們才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剛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酒吧的節目?”
“這人剛才是來酒吧砸場子的?”
“他是不是廢了那兩個傢伙的命根子?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你們有沒有人看明白了?”
客人們先後開口,全場都沸騰了起來。
段長青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驚人了,簡直如同神魔一般,以一己之力,
讓無數人臣服。
小混混們少說也有二三十人,可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段長青砸場子,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這種驚豔的表現,在客人們恐慌之中還多出了一絲羨慕。
要是他們也能夠做到段長青這樣,那這一生都沒有遺憾了。
“為什麼剛才那個傢伙說要不是他出手,又一個女孩遭到你的毒手了?”
小混混中的頭目來到了疼的抓狂,不斷用拳頭砸著地板的不良青年的面前,眼中帶著寒意質問道。
不良青年根本就沒辦法回答,一方面他自知理虧,不敢把實話說出來,要是下藥的事情讓在場所有人知道,說不定就有脾氣暴躁的人再來毒打他一頓。
畢竟,來酒吧玩的有男有女,有些還是情侶一起來玩的,誰也不希望自己女朋友在自己不在的時候被人下藥。
而另一方面,不良青年也沒有辦法回答,疼痛已經瀰漫了他的腦海,他的理智被吞沒的差不多了,想要回答都做不到。
不良青年蜷縮著,他努力掙扎的終於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幫,幫我叫救護車,求,求你了。”
“叫你妹的救護車,你是不是給人家下
藥了!”
頭目勃然大怒,眼中帶著狠厲。
他也不是傻子,大致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絕對是眼前這兩個被廢了的傢伙挑起來的。
以段長青剛才驚豔的表現,要是心狠手辣一點,別說不良青年二人,就算是頭目他們這群人都要被廢了。
可頭目他們只不過是得到了警告,並沒有受到真正的實質性傷害,這也就意味著,段長青不是一個不講道理,橫行霸道的人。
可偏偏,段長青對不良青年和酒保下手這麼狠辣。
再聯絡段長青之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