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此時此刻,保安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開始不爭氣的往下落淚。
他已經被段長青嚇破膽了。
段長青說的沒錯,最開始保安的手被抓住的時候只是隱隱感到麻,然後就是痛的無法忍受,如今開始逐漸失去感覺,要是繼續下去,他的手真的有可能廢了。
保安哪裡還敢對段長青囂張,他現在滿腦子只剩下自己的手會不會徹底廢了的念頭。
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讓他語氣都放緩了不少,帶著哀求:“我,我錯了
,求你放過我,許,許飛董事長就在頂樓董事長辦公室。”
“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貌似沒有說過我要上去找許飛,我要的是,讓他滾下來見我,懂嗎?”
段長青持續發力。
直到這一刻,保安才終於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有多麼的狂。
讓許飛滾下來見我?
許飛那可是身家幾十億的大人物,除了蘇市三強以外,蘇市有哪一家企業敢說穩穩的壓制住安心安保。
甚至於,就連古松這種蘇市三強,如果不是真的撕破了臉,平日裡遇到許飛也會客客氣氣的,畢竟沒有人願意平白無故多出這麼個有錢有勢,手底下還有人的傢伙。
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深夜闖入安心安保,點名道姓要見許飛不說,並且還不是要主動去董事長辦公室見對方,反而要讓後者滾下來見這種,這種霸道,這種囂張,保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保安下意識的有些遲疑,可他不過只是剛說出一個這字,就感覺被段長青抓住的手越發顯得疼痛麻木,這讓他不敢繼續說下去,連忙點頭:“我,我知道了,我這就給許董事長打電話。”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