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動手嗎?雖然有點風險但你去制服他我去擋在老闆面前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姜寬嘴唇微動,說道。
“等等。”
“等?再等他就帶著老闆下山然後撕票了!”
“你看門外面!”
姜寬聽了張木的話視線越過刀疤臉透過不太大的門縫看到了一個人。
花白的鬍子補丁的道袍。這是張道長!
張道長也發現了姜寬和自己對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後指了指自己。這意思大概是交給他就好。
剛才張木和姜寬對於道長的實力做了個簡單評估,雖然不算太貼切不過應該也不是普通人,此時搞偷襲應該也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關鍵是現在靠他來要比姜寬和張木暴起而上安全不少。
最不濟道長吸引一下注意力姜寬張木二人瞬間撲上去。
對一切不知情的刀疤臉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別哭了,留著以後哭!”
劉澤扶起孫全走到了劉德勇身邊,撿起了地上的繩子看著眾人。
“老闆!還是我做人質吧!有你剛才那句話就夠了!讓我去吧!你還有別的事要做,養殖場讓老劉來管也行你換個人來管也行!但你那麼多生意不能沒有你!”孫全的眼淚伴隨著說話滴答滴答地落下。
“好了,沒事的。你該知道我是個決定了就不改的人。聽我的!”劉澤平靜地說道。
“別!我…你要出事了…我怎麼見成松哥!”孫全還是哀求道。
劉澤只能耐心地說道:“孫全,你記住了。我教給你的任務是管好養殖場,其他事不要亂提意見!”
孫全有點控制不住情緒,抱著劉澤肩膀嚎啕大哭起來完全不顧及此時還在生死一線間。
姜寬和張木有點感觸,或許這就是“士為知己者死。”雖然孫全可能不是“士”但劉澤絕對是個知己者。
連刀疤臉都有點動容,自己大哥當年要是願意這樣對自己就好了!出來混了這麼多年見過無數個用嘴巴說義氣用耳朵聽情義的人,這種真正付諸行動的見過得可真不多。
不過刀疤臉冰冷且堅硬的內心不會因為眼前的一幕而動搖,那心裡微弱的善念火光和自己的生命想必根本屁都不是。
他決定了,下山後讓人質死得痛快點。
劉澤在不想看生離死別場面的刀疤臉催促下把剩下幾人綁在一起,連幾人的手腕和腳腕都要單獨綁上。
趁著劉澤搞捆綁遮擋了刀疤臉的視線,張木小聲地對劉澤說了一句“門”。
劉澤不動聲色,已經明白
了門外站著人了。稍一琢磨,那門外的肯定是張道長。
藉著捆綁需要換位置,劉澤偷偷用餘光瞥了一眼門縫,果然發現了補丁道袍。
這道長藏在門外面沒去求援也沒叫人那肯定是想搞偷襲了,作為一個有大智慧的道長知道逃犯手裡有搶還不怕應該是有把握拿下的。
想到剛才姜寬和張木還在說道長是高手,劉澤的心平靜了下來。
看來這次有戲了!
看到劉澤的動作放慢了,刀疤臉不耐煩地催促道:“快!別磨蹭了!”
開啟裝著食物和水的揹包劉澤從裡面掏出一卷…一卷膠帶。
“我靠,你們帶這個上山?”刀疤臉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這膠帶是怎麼出現在包裡的劉澤不知道,不過伴隨著膠帶劉澤還找到了一把小小的裁紙刀。
當然,藉著膠帶打掩護裁紙刀已經到了姜寬手裡了。
用嘴啃斷膠帶把其他人嘴封上後,刀疤臉走了過來挨個檢查了一番。
確認了沒有花招,刀疤臉抓著劉澤後衣領說道:“走,天黑了可就不好走了!”
劉澤扭頭又看了幾個同伴一眼,默默跟著刀疤臉走了。完全不顧一直搖頭的孫全。
刀疤臉讓劉澤走在前面,自己跟在身後半米左右距離用
搶抵在他的後腦勺,一步步地前進。
老舊的木門發出了吱吱吱的響聲,讓人聽了都不免會心情不好。劉澤努力控制住了發抖的雙手,雖然剛才想真的很酷,但真被搶指著頭還是很怕的。
深吸一口氣後,劉澤跨出房門,儘量保持冷靜不要去看張道長躲藏的門邊。
刀疤臉不疑有他,跟著劉澤跨出了房門。
另一隻腳還沒完全跨出,門邊就伸出一隻手抓住刀疤臉的持搶的右手向上舉起,另一隻手則閃電般一掌打在刀疤臉肋下軟弱部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