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承看著手下人的無奈地表情抓了抓頭髮。他感到有些無力。
“你現在去一趟執法局,態度好一點,把人保釋了。”對於社會法則鈕澤還是很清楚的,持搶這種違法行為指定是不太好放的。
手下鞠了個躬後就離開了。
鈕承看著人滿為患的酒吧心滿意足,這家店是上週才開的,由於是自己酒吧的連鎖店所以自帶了許多忠實顧客。
鈕家在京都的商業範圍和其他幾家略顯不同,早些年的時候華夏大地掀起一陣重工業熱潮,鈕家就是在那時趕上了潮流,其家族名下鍊鋼廠重機廠在當時都是赫赫有名。
隨著時代的變遷以及商業規模的成型,鈕家開始慢慢轉變方針。直至現在鈕家的鍊鋼廠以及重機廠已經以不同形態要麼交還給華夏國營要麼已經轉賣出手。
現在的鈕家在慈善方面做的力度非常大,在群眾之間名聲特別好。人人都願意去鈕家的銀行貸款,偏遠地區鈕家所建造的小學中學也是以完全免費用給各種原因無法上學的孩子們送去知識。
單論整個華夏的影響力,鈕家在京都幾家之中是遙遙領先的。
所以鈕承並不擔心崔老三會撈不出來。
當然,崔老三
這個事也早就傳到了鈕家先輩的耳朵裡了。
鈕家的大宅裡燈火通明,一個發鬚髮白的老頭坐在主位。平日裡總捧著書看的鈕澤此時正襟危坐在一旁。
“那個崔老三平時都幫鈕承做些什麼事?”花白鬍子的老頭看著鈕澤平靜地問道。
鈕澤想了想,沒有添油加醋簡單地告訴了老頭關於崔老三放貸款開賭局已經各種灰色產業。
老頭聽完點點頭,說道:“關於你總有不好的傳聞,說你為人陰險心口不一。看來你對我還是很誠實的。”
鈕澤當然知道老頭子已經對鈕承的事瞭如指掌所以才不敢新增任何一點誇張說法。
“爺爺,您這話說的。”鈕澤撓了撓頭說道:“誰這麼閒說我心口不一啊!”
老頭子沒回答他,轉移了話題。
“在我們開廠那時候你父親和你幾個叔叔們沒少跟社會上這些灰色人打交道。當時律法不完善,滋養出的這些個灰色人也各個是手眼通天。那年代你想好好做生意就必須要和他們搞好關係。”
“這崔老三現在也人到中年了吧?以前他崔老三還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呢…”
鈕澤看著侃侃而談的老頭子嘆了口氣。
鈕承的直屬手下做出這
麼有辱家門的事老頭子居然連生氣的表情都沒有。
“現在我們鈕家得勢了,但要想掌管這個龐然大物必須要有實力,也必須要能忍受所有質疑。當時我出來開廠子做生意的時候家裡就一陣反對。”
“我們家是滿族人,往前推個兩百多年那可是實打實的皇親國戚…雖然我做生意那會家裡條件也還算不錯但總不能坐吃山空吧!鈕澤,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老頭子說完看著一臉疑惑的鈕澤微微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當時我從家裡出來做生意用高額利息向家裡借了第一筆錢,當時所有熟人都覺得我瘋了,就連當時的家主也認為我是個傻子,但最後我成功了,他們也都閉嘴了。”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我們為什麼對鈕承那麼縱容,對你卻沒好臉色。我想讓你知道的是想掌控這龐然大物可不是靠老一輩給你好臉色才能做到的。”
話說到這鈕澤也明白了老頭子的意思,鈕承因為是幼子從小又活潑伶俐所以深得長輩們喜歡,但執掌家族這種事在多年之後肯定還是會到他鈕澤手裡。
“我懂了!爺爺!”鈕澤重重點頭道。
老頭子淺淺一笑,示意讓鈕澤跟自己去院子裡
逛逛。
……
“什麼?保證書?讓我們承少過來簽字?你想挺多啊!”鈕承的手下似乎不知道什麼是內斂,在執法局拍著桌子怒聲道。
坐在對面的年輕執法者是近前加入隊伍的,對於京都這些家族籠罩下的陰影並沒有太大感觸,此時對於鈕承手下的拍桌子他只覺得反感。
“這位同志請你態度端正一點!崔三是你們公司旗下子公司的負責人,他非法持搶你們說是安保用隨身攜帶我需要你們總公司出示證明並且法人簽字。”執法者不卑不亢地說道。
說起來這也有點職場上的彎彎繞了,原本負責此事的執法者一看對方是崔三最後以“新人多多接觸工作”為由讓這位新來的執法者接替了這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