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你在哪?”白婕聽出有些不對勁,立馬問道:“你被人威脅了?”
“不是…”褚寅清支支吾吾地說道:‘也算是吧!你快來,友聚酒店二樓的忠義廳,我等你。’褚寅清說完就掛了。
白婕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穿上鞋就又出門去了。
關於褚寅清這兩天情緒變化極端白婕已經從人事員工口裡知道了,加上圖紙失竊白婕已經在心裡懷疑是褚寅清盜取的圖紙,只是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並沒有聲張。今天倒好褚寅清主動約自己見面了。
停好車後,白婕在門童的帶領下來到了忠義廳。
這是一個能坐八人的桌子,此時只有褚寅清一個人坐在那裡。
房間的門是衝北開的,房間裡面西邊擺著一面大鏡子,東邊擺著一個大花瓶,這叫“東瓶西靜”寓意是平平靜靜。
“我還以為忠義廳裡會擺著關二爺呢!”白婕心裡吐槽了一句就入座了。
“白總,您來了!”褚寅清站起身微微鞠躬。
白婕有些詫異,這個褚老師平時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怎麼今天突然這麼有禮貌?
在褚寅清竭盡所能和白婕攀談的時候,三雙眼睛在大鏡子背後觀察了白婕
的全部情況。
“怎麼樣?光耀,我這忠義廳有意思吧?誰能想到鏡子後面是暗室呢?”張嶽拍著宋光耀肩膀說道。
“噓!嶽哥,你小聲點啊,被他們聽到怎麼辦?”宋光耀示意張嶽噤聲,但他的雙眼則一直在白婕身上。
馮飛今天算是長見識了,這友聚飯店是張嶽搞得,忠義廳他也來過幾次,這還是第一次知道大鏡子後面是暗室。
“放心吧,隔音效果好著呢!”張嶽說完就大吼一聲。
看著外面的兩人還在聊天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宋光耀也鬆了口氣地說道:“這女的不錯,成熟有味道。就她了!”
張嶽回頭給了馮飛一個眼神後便陪著宋光耀繼續欣賞白婕的體態了。
馮飛從暗室的另一個門出去,後就去交代服務員上菜時要加料。
服務眼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配合,當即點頭說道:“飛哥,放心吧!”
忠義廳內,褚寅清使出渾身解數和白婕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
這話題之無聊白婕甚至都打瞌睡了。
“褚老師,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不要拐彎抹角了!”白婕伸了個懶腰。由於內襯是短款的,伴隨伸懶腰光潔地腹部也露出了一點。
不過褚寅
清可沒那心情欣賞,羞愧地說道:“我跟我妻子的生活不太如意,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她每天出去找男人,而我也在幾個月前愛上了一個女人。我想找他離婚但又怕道德譴責,所以…”
白婕一聽是這種事當即鬆了口氣。如果褚寅清直接自爆說圖紙是他偷的白婕還真不知該怎麼處理了。
“這種事…兩人相處的融洽有感情是基礎,如果她對你沒感情你對她也沒感情那離婚就離婚唄!”白婕作為過來人,說的很輕鬆。她的前夫就是和自己秘書搞上之後把她這個結髮妻子拋棄了的。
沒感情的婚姻她也體驗過,她很明白褚寅清心裡的感受。
“這種東西沒什麼的。再者說了照你的意思也是你妻子先找男人的嘛!”白婕端起一杯茶水就準備喝。
褚寅清連忙阻止了她。
“嗯?水都不讓我喝?”白婕疑惑地問道。
褚寅清紅著臉說道:“我還有事要問您。我這屬於二婚公司給的補助和假期還算數嗎?”
白婕笑著說道:“我當什麼大事呢!褚老師!當然算了,補助和假期都不會少,我也會給你一個大紅包。脫離苦海值得慶祝!”
說話間,菜上了。褚寅清
執意要和白婕喝兩杯,但白婕以開車為由以茶代酒了。
半小時後,白婕感覺自己渾身發燙。稍加思索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褚寅清!你…”話說一半,剩下一半她說不出來了。因為鏡子被推開,裡面居然走出三個男人來。
“這位就是白經理了吧!”宋光耀走在最前面,衝著白婕說道:“你正臉可比側臉好看多了!”
“你是誰…”白婕現在不僅渾身發燙,甚至舌頭都有點麻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成為誰!”宋光耀滿臉邪笑衝著白婕走了過來。
白婕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想要逃跑卻怎麼也邁不開步子,想掏出手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