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藝人的聚集地是一個農家院子,開啟鐵門後引入眼簾的是成堆的贓物。劉澤跟著引路人一路走到裡屋後終於見到了這批人的領頭者。
“大哥,這小子…”領劉澤進來的那個人湊近領頭者後說了說劉澤的情況。
領頭人看了看劉澤,笑著說道:“原來是南邊來的兄弟。介於最近年關人手緊張我也就不過多地考核你了,聽大劉說你在市場上輕鬆就摸走了仨手機?”
劉澤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後掏出了三個手機。
一群見不得光的人還要進行入會考核?真是聞所未聞。
領頭人隨意地看了一眼後說道:“果然有點本事,不過你為什麼會來到津門呢?”
劉澤平淡地說出了自己剛剛編好的故事。
“在南都的時候我雖然不是什麼太有名的人物但也算是衣食無憂那一號的!原本呢我有個女伴,我們倆聯手賺了不少錢。”
領頭人點點頭,示意劉澤繼續。
“每天做著這樣的事倒也自由自在,我們也從沒想過要退出江湖。說起來當時那可真是收入穩定啊!”劉澤說著,露出一副“想當年”的表情。
“那時候由我的女伴去應聘一個富商的私人英語教師,當然了起
初那個富商是確實想學英語的,不過我那女伴實在是太騷了,剛上了一週課富商就把持不住和我女伴滾在床上了。”
聽到這,大劉露出一絲同情。眼神裡流出的話語似乎是“兄弟真是個人物,帽子都綠了還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不過富商雖然一親芳澤,但也掉入了我們設的局。”劉澤自信滿滿地說道:“那是八月份吧,去年的八月份。由於天氣熱,我的女伴又穿的少,剛一上課富商就把持不住,一邊喊著oh yes一邊把我女伴撲倒在床上。”
“而我,早就流進富商家架起了攝影機。富商行苟且之事的表情神態全都拍的清清楚楚。”
聽到這領頭人臉上露出一抹笑,而大劉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後面的事就稀鬆平常了,富商擔心我們把證據交到他老婆手上,更擔心自己名譽受損所以吃了個啞巴虧,給了我們一百萬以及一輛寶馬車。”劉澤聳聳肩,隨意地說道:“開著寶馬車從別墅區離開的時候我還教訓了一下門口的保安呢!”
“我告訴保安,不要看見人來人往就敬禮!我們住這的人要的是安全不是敬禮!難道開寶馬車就一定是好人
嗎?!”
說完,劉澤哈哈大笑起來。看這個樣子確實像個春風得意馬蹄疾的小賊。
“兄弟你也是藝高人膽大啊!”領頭人一邊笑一邊問道:“那既然這麼逍遙快活又怎麼淪落到津門來了?”
劉澤的笑止住了,頓時蒙上了一層名為悲傷的情緒。
“我那女伴要比我大個幾歲,有一次我們去逛街時被一直關注我們的執法者盯上了,當時慌亂,我只顧逃跑,女伴被抓了去。”
“雖然第二天她就回來了,不過她對我的態度急轉直下。我拉她一起去幹活她也不再跟我一起。”
“大約一週吧,她向我坦白。她說我太幼稚了,她已經愛上別人了。”
如果故事只到這裡那不過是一個略帶委屈的愛情故事罷了,但劉澤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她離開我以後就消失了,我也再沒見過她。沒她的日子裡我才知道什麼叫難過,因為消失的還有我們弄來的所有錢以及那輛寶馬車。”
“大約過去半個月吧,我在電視上發現了她。她已經成為一個慈善家,還做了大生意。而我則被執法者通緝,她甚至還請了道上人來解決我!為的就是她以前的陰暗事不被人知道。”
劉
澤嘆了一口氣,結束了故事。
大劉聽得是感同身受,要不是領頭人還在這說不定就上去給劉澤一個擁抱以示安慰了。領頭人畢竟是老江湖,對於劉澤的故事他大概只信了十分之一吧。
“同時天涯淪落人啊。兄弟既然想在津門混下去那跟著我倒也沒什麼問題。這樣吧,雖說考核免了但你得拿出本事讓我瞧瞧。倒不是因為我不信任大劉,而是眼見為實嘛!對不對?”領頭人身體微微前傾,觀察著劉澤的表情。
劉澤點點頭,說道:“當然!你畢竟也領著這麼一夥人,對於新來的有所顧忌我也能理解。”
“我姓傅,津門道上都叫我傅先生。其實我們已經算是半退隱了,我名下也有不少正經生意,這次是受人所託才開始行動的。你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