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棟辦公大樓的公司在冬日裡基本上都會趕在六點之前下班,因為下班晚了天就要黑了,天黑後員工回家路上出點什麼狀況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所以此時大樓里根本就沒人,而保安也是忙裡偷閒,窩在保安室裡在制暖的裝置錢露出舒服的表情。
“這位呃…劉老闆,你要不把你袖子弄下來吧。這還是挺冷的。”劉德勇在電梯裡回過頭對劉澤說道。
劉澤笑了笑,沒說話。
很快,隨著電梯門緩緩開啟,劉澤一行人走了出來。越是接近鴻錦公司的遺址劉德勇的心裡就越是忐忑不安。
如果劉澤能擺平還則罷了,如果擺不平那自己不是平白無故把人拉來捱揍嘛!
此時的張嶽都快睡著了。
看著被手下制服的兩個人張嶽衝著邋遢男人問道:“還有一個呢?不是仨嗎?”
邋遢男人心裡是又感動又生氣。兩個兄弟跑過來救他這是很感人,但是現在這情況仨人不都完犢子了嘛!
好在還有劉德勇沒來。
邋遢男人現在只期盼劉德勇不要傻傻地也衝過來。
“問你話呢!沒聽見?”張嶽的手下抓著邋遢男人的頭髮,怒喝道。
“誰知道呢,也許是迷路了?”邋遢男人輕笑
一聲,不屑地說道。
“行了,你仨就你仨吧!帶走,埋了。”張嶽似乎像是在說丟垃圾一樣宣判了這三人的下場。
“張老闆?真的是你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張嶽血液裡都升起一股厭惡。
而邋遢男人和他的倆兄弟循聲望去卻是一臉的絕望。劉德勇還是來了,還帶了倆年輕人倆壯漢。
張嶽這邊足足有八個人,他們四個又能做多大事呢!
“你這小子真他媽的討厭,怎麼哪都有你!”張嶽咬牙切齒地說道。
張嶽的八個保鏢有不少都沒見過劉澤,此時見老闆這麼生氣一個個都覺得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你什麼人?幹什麼的?”一個保鏢快步上前攔住了劉澤的腳步。
劉澤停下,微微側身,視線從保鏢身邊穿過,看向張嶽問道:“好久不見啊張老闆,還沒死呢!”
“怎麼跟我們老闆說話呢!”保鏢暴起,伸手就要章劉澤的嘴。
然而揚起的手就那樣無法再向下一絲。
保鏢看著出手攔截自己的姜寬心裡暗暗叫苦。這大漢力氣真他媽大啊!
下一刻,姜寬倒是給這位保鏢掌嘴了。
“怎麼跟我們老闆說話呢!”兩人雖然說著同樣的話結
果卻完全不同。
“劉澤,你xx媽想幹什麼?!”張嶽見手下捱揍自然也不能一直坐著了,站起身衝著劉澤吼道:“這沒你的事別瞎摻和,趕緊滾蛋!”
“什麼叫沒我的事啊。張老闆,咱都是京都做生意的,你有困難我當然要看看笑話了!”劉澤賤戳戳地說道。
張嶽的這幫手下都很疑惑,這年輕人是哪家少爺?敢這麼跟張嶽說話?要知道,即使是金傲也不過對張嶽是譏諷,還沒像劉澤這樣明目張膽地罵。
“你找死!”一個脾氣暴躁的保鏢衝上去就打算左右開弓給劉澤幾個大嘴巴子長長記性。
結果自然是張木出手和他扭打在一起了。
要說張嶽這次的一批保鏢質量還不錯,跟張木交手半天竟然還沒被打趴下。不過只是時間問題了。
邋遢男人和他的倆兄弟更是滿腦子問號。這都什麼情況?今天不是張嶽找自己談事的嗎?怎麼還跟劉德勇帶來的年輕人幹起來了?
而劉德勇更是說不出話來,姜寬張木就跟倆門神一樣擋在前面,甚至讓他都難以看到前面什麼情況。
“你倆別看了,上吧!”張嶽語氣冰冷地對身邊兩人說道。
這倆可是張嶽花大價錢聘請的保鏢
,其年薪和張木姜寬不相上下了。
“好的老闆。”這兩位也不多廢話,答應一聲後就撥開前面幾個保鏢走到姜寬張木面前二話不說就開打。
姜寬鬆開剛才鉗制住的那位抬手迎戰,而張木那邊就有點憋屈了,剛才和他打在一起那個還沒完全解決就被人偷襲,右臂結實地捱了一記重拳。
張木來不及罵對方不講武德,快速解決掉剛才那個之後與這個偷襲者也交上了手。
要說大體格子還是有優勢的,姜寬和張木把路擋得死死的,張嶽其他的手下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