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在和黃暉凌稚談笑風生時,醫院內的青鋒迎來了一個新的探望者。
“鋒銳他剛又睡了。醫生說再躺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青鋒端著剛切好的蘋果說道:“滕姐,吃個蘋果吧!”
被稱為滕姐的女人像是沒聽見一樣,只是呆呆地看著連鋒銳熟睡的臉龐。
“滕姐,滕姐!”青鋒趕忙把蘋果放下隨即又抽出幾張抽紙來遞給突然間就撲在連鋒銳身上痛哭流涕的滕姐。
“青鋒,你吃……”兩手提著食物的黃暉和凌稚一進門看到痛哭流涕的滕姐當場愣住,話都沒說完。
“這什麼情況?她什麼時候來的?”黃暉將手裡東西放心小聲地向青鋒問道。
“就剛才,原本好好的我一轉身就成這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鋒銳死了呢……”青鋒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
直到這位滕姐把臉上都妝容哭花,並且在連鋒銳的被套上蹭了幾道紅色後終於止住了眼淚。
“滕姐,別哭了,你這搞得好像我已經去世了。”連鋒銳睜開眼有些無力地說道。
剛剛止住眼淚的滕姐仰著有些凌亂的妝容又流下了眼淚,不過這次是笑著流淚的。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四兄弟圍坐在病房的桌子旁,桌子上擺放的食物已經下去
了一大半。
“滕姐,別化妝了都自己人,來一起吃點吧!”黃暉嚼著肉口吃不太清晰地說道。
“馬上就好了!我吃過飯了!”滕姐從單人病房的洗手間探出一半已經化好妝的臉說道。
這個滕姐跟他們四個從小就在一起玩,因為年齡稍大了四人組幾個月所以被稱為滕姐。
滕姐叫滕可,是蘇杭當地的名門望族,光是其名下資產就差不是董玲玲的五倍。
“鋒銳,救了你的那個好心人你找機會請人家吃個飯,我得當面謝謝他!”滕可很自然地在連鋒銳身邊坐下。
“嗯,等我出院了吧,不過這次的事好像有些怪。我跟老李從廣陽準備啟程回來的時候老李還說自己右眼總是跳,要不換個日子再出發。”
“我當時沒在意還笑話老李思想守舊,沒想到這都快進到蘇杭市區了竟然發生那樣的事!”連鋒銳的臉上充滿愧疚。
“我已經安排好老李的後事以及給他家人的賠償了。”黃暉見連鋒銳一副要哭的樣子趕忙接過話茬子說道:“我們的車都是按期檢查維修的,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
“是不是你在廣陽的時候車被人動了手腳?”凌稚提出疑惑。
“不會啊,車一直是老李他在開啊。怎
麼會被熱做了手腳。”連鋒銳突然眉頭緊皺說道:“除非……”
“除非老李被收買了,背叛連家。”滕可替連鋒銳把話說完。
餘下三人表情驟變,這老李跟著連家最起碼也十年了。雖然不能說榮華富貴但連家給的待遇真的是仁至義盡。老李的妻子當年生一場大病,連鋒銳又是聯絡醫生又是安排病房的,當時已經四十歲的老李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一直嚎著下輩子還跟著連家。
“這不可能吧,如果老李他要背叛不至於把自己也搭進去吧!”青鋒率先開口說道。
“是啊,這不合理。”黃暉和凌稚也像是說好了一樣同時開口道。
“這樣想是沒辦法得出結果的!這樣想吧,如果鋒銳出事了誰會是最大受益者?”滕可自然的摻著著連鋒銳胳膊開口問道。
“最大受益者…”
“那就是鋒銳的幾個同胞兄弟了。”黃暉沉吟片刻說道。
在場五人都不再說話,寬敞的病房內只能聽到來自不同的人發出的呼吸聲。
“我接個電話!”青鋒按了一下按鈕使手機鈴聲暫時停止後離開了病房。
“喂!?幹嘛這時候打過來啊!我在醫院病房看望人呢!”青鋒來到樓梯間確認四下無人後用手捂著話筒皺
著眉頭低聲罵道。
“那我不是太想你了嘛,寶貝!”電話那頭是青鋒的女朋友,此時她的語氣中帶著笑意,似乎是遇到了開心的事。
“寶貝,我感受到了!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去找你!還在你們學校見!”青鋒說完後結束通話電話,頓時臉上爬滿了幸福的微笑。
直到再次回到病房之前他還是眉眼帶笑。
“鋒銳,你再想想,是不是你在廣陽的時候和人起衝突有人要害你?”凌稚皺著眉頭問道。
“不至於吧,我這次去廣陽是個那位他堂哥料理後事的啊,也沒接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