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作為搖錢樹的小孩子們見今天這些壞人們沒帶他們出去都不禁疑惑了起來,不過平均年齡在七八歲的他們又能知道些什麼呢?
被關在小黑屋裡的孩子們一個個眼裡都沒什麼精神,彷彿像是沒有靈魂的木頭一樣。
“黑水,剛才砂紙哥說的到底什麼意思啊?”文拯指指自己的胸膛口說道:“這不是賣身嗎?”
面板黢黑的黑水裂開嘴露出一排黃牙笑著說道:“文拯啊,你的想象力到底是被什麼東西限制了?”
沒等文拯說話,黑水補充道:“不是身,是腎!”
文拯這才終於明白過來,作為做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意中的一員文拯很清楚黑水說的那種生意利潤有多大,不過自己的大哥終究是沒那麼大本事,還做不來這樣的生意。就只能靠這些小崽子們乞討。
不過好在現在這世間奔行的人們的善心還是值不少錢的。
……
“老闆,那邊說了一個地址,好像是個基本沒人住的老樓房。”張木一邊指著南都地圖上的一個角落一邊對劉澤說道。
劉澤雖然宣稱自己是來自南都,但是南都市區有幾條主幹道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去過的地方實在太少,小
時候因為家裡住在鄉下並且也沒錢讓他進城玩,長大後因為太忙,雖然在南都公司設計出過轟動全華夏的服裝但基本上時間都忙於工作了。
“這…這是什麼地方…”劉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張木解釋道:“這是三十年前的一個企業給員工們蓋的樓群,現在這企業倒閉了那一帶也荒涼了起來。這樓群自然也沒啥人住了。偶爾會有工地上的民工去租房子,因為那裡的房租真的是低到離譜。”
“噢,是這樣。”劉澤點點頭。華夏在這幾十年裡飛速發展,簡直可以稱得上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個原本經營很好的企業突然倒臺這種事也不是不常見。
“老張,你也是第一次來南都吧?你怎麼這麼清楚?”劉澤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這社會上總有一些‘包打聽’的,我只不過是找到了那些人而已。”張木笑了笑,謙虛地說道。
聽到張木說包打聽,劉澤聯想到了在津門的那位鑲了金牙的萬事通。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用不用先跟執法者聯絡?”楊心雨則沒那麼多聯絡,一針見血地問出了關鍵問題。
是啊,現如今是法治社會即使那群人再喪心病
狂喪盡天良也需要交給執法者對其作出應有的審判。像那種私自處決壞人的這大俠那大俠以及“城市之光”其本身就是違法的存在,難道人民群眾要靠一個違法的人去懲治其他違法的人來獲得安寧?
不過一開始就叫執法者相隨萬一對方接到風聲直接跑路該怎麼辦?劉澤想了想說道:“先別聯絡執法者,等證據確鑿再叫執法者也不遲。反正對方也打不過老薑和老張。”
對於姜寬和張木的武力值劉澤是絕對信任的。他還就不信了一夥人販子中還能藏著個高手?
“那就這樣吧,等著晚上過去交接。”劉澤伸了個懶腰,說道:“老薑老張你倆也好好休息養足精神。”
就這樣,劉澤一夥留在酒店內養精蓄銳,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今天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劉澤一樣有事做,比如宋光耀。
昨夜接連換了十批提供服務的女孩子後宋光耀穿好衣服,成為了被楊勇推崇備至的娛樂場所第一位給出差評的客人。
其差評的原因也很迷惑,導致經理聽得時候是雲裡霧裡。
“這些女孩很漂亮,但不是她,也不是她。”
宋光耀回到住處後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董玲玲和蘇蘇的身影來回交替。一個有氣質且冷豔,一個青春靚麗且俊俏。
越想越難過的宋光耀已經不知道抽了多少煙,床頭的菸灰缸此時都被塞得滿滿的,那些朝著不同方伸展的菸頭和菸灰缸活脫脫像一隻刺蝟。
“憑他媽的什麼!那倆小子到底吃了什麼狗屎有這種好運氣!”宋光耀想再點上一支菸卻發現打火機怎麼也著不了火。心煩意亂的把打火機丟到角落後宋光耀拉開窗簾,看著遠方天空的魚肚白。
不知過了多久,滿腹心事的宋光耀終於睡著了。
下午三點,劉澤等人還在酒店做著行動前的簡單會議的時候被餓醒了的宋光耀頂著黑眼圈走進了洗漱間。
收拾完畢後宋光耀的手下們也很懂事的敲響了門。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