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不會有生命危險吧?”劉澤問道。
收拾好錢的姜寬張木站起身異口同聲地說道:“都留手了,最多就是昏迷一會兒。”
說話間,被張木打休克而趴在地上的黑水以及想起了呼嚕聲。
“我靠!打暈了還能打呼嚕?”劉澤吐槽了一句後和楊心雨帶著三十個孩子離開了屋子。而姜寬張木則留下來把戴先生和他的幾個手下捆在一起。
戴先生到現在還以為是自己碰見黑吃黑了,直到執法者走進來把他們都壓上了執法車。
“劉先生,再次感謝你,這貨慣犯在南都流竄多年我們一直都沒抓到。”執法者的領導握著劉澤的手讚揚道:“真不愧是王先生的門生!”、
“不用謝我,這是一個守法公民應該做的!不過這些孩子的親人還要麻煩您多多留意了。”劉澤把錄音筆遞給執法者後笑著說道:“這裡面還有犯人自己交代的犯罪經過,應該也有用。”
執法者手下筆之後再次對劉澤表示了感謝。
被帶上車的戴先生再也不是一副精明的樣子,此時的他背在腦後的頭髮已經散落,金邊眼鏡也不知道掉到了什麼地方。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就吐露出兩個字,絕望。
其他幾個由於被姜寬張
木打得喪失了行動能力,都是被執法者們拖走的。最後被拖上車的是黑水,此時的他還是鼾聲如雷。
蒙在小孩子眼前的黑布也被一一去下,稚嫩的孩子們看到車燈照耀下的執法者們一個個都哭了出來。
“大家,我說的沒錯吧!執法者會來救我們的!”一個孩子揚起左臂,揮手朝其他孩子們說道。他的左臂上沒有左手讓人看得心頭一酸,但他的臉上的笑容卻極為燦爛。
最終,這些孩子們和那幾個壞人都被執法者帶走了。
“我們也走吧?”劉澤摟著楊心雨,說道。
“真好,那些孩子都獲救了……他們明明可以笑得那麼開心怎麼會遇到這樣的……”楊心雨抽泣著說道:“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孩子們在受苦……”
劉澤摸了摸楊心雨的頭,說道:“放心吧,維護和平的執法者們會順著這個藤摸到下一個瓜!我們要相信他們。”
楊心雨點點頭,跟著劉澤上了車離去了。
圓柱體的破樓四樓的門還沒關,地板上的灰塵也映出多個腳印。幾隻取暖的野貓在上樓時不訊息踢掉了一塊石頭髮出“咚”的一聲。夜貓們嚇地四處逃竄,但沒有一隻貓注意到,樓梯間的聲控燈居然隨著石頭落地
而亮了起來。
一時間樓梯間變得亮亮堂堂的,再看不到一點黑暗。畢竟,黑暗都被執法者按在了車上。
……
臨出發前,劉澤和楊心雨去回家吃了頓飯。經過兩天的緩神楊自強終於是拐過了彎,承認了這個不久之後就會變成自己女婿的年輕人。
“小劉啊,這沒幾天就過年了你倆要不留在南都吧。”楊自強試圖做著最後的挽留。在他的觀念裡劉澤這麼大老闆肯定不用天天做事,留下他女兒也就留下了。
“叔叔放心,過年前我會把心雨再送回來。”劉澤一眼就看出了楊自強心裡的想法,對此他表示完全能理解。畢竟自己如果也有個寶貝女兒突然有一天跟男人走了再也不回來自己也會試圖挽留。
聽了劉澤的話楊自強還是很欣慰的。
一家四口愉快的吃了一頓飯後終於還是到了離別時刻。
想象中眼含熱淚的送別沒有出現,楊自強只是拍拍劉澤肩膀沒有說話。反倒是張秋實顯得有些傷感。
“心雨……”張秋實欲言又止。
看著母親的樣子楊心雨也有些難過,雖然平時母親在家比較霸道但是看她一副難過的神情做兒女的又怎能不心疼?
小鳥長大了總要飛向天空,總不可能在鳥窩
臥一輩子。
劉澤和楊心雨走後的幾天裡,張秋實總是每天很“低調”的一手提著一袋子買好的菜一手挎著名貴的包從街坊面前緩慢走過,還不時的和街坊們打招呼。
奈何這幫街坊對於明貴包並不是太理解,這都三天了也沒人問張秋實包的事。只是誇她包很漂亮。這讓張秋實有些難過。
再次回到蘇杭的劉澤被連鋒銳幾個人熱烈歡迎,而滕可見到楊心雨也是顯得十分開心。
“滕姐,我是學程式設計開發軟體的,你能不能給我找個地方磨鍊磨鍊?”楊心雨和滕可親切地打過招呼後,問道。
滕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