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攻的張木逐漸有些招架不住,由於臉上都是石灰他也不敢睜眼,如果石灰進入眼睛那就麻煩了。
“快!痛打落水狗,趁現在先解決了他,那車上還有個人沒下來,我們不能浪費太多力氣!”黑衣人一邊瘋狂的朝張木身上揮拳一邊說道。
一陣毒打後張木全力退出包圍圈,此時他被墨水染黑的臉上已經鼻青臉腫了。
“想跑?沒門!”黑衣人一擺手衝上前去繼續扭打在一起。
“老薑,老張他沒事吧?怎麼一直在被動挨打?”劉澤坐在後座透過擋風玻璃有些擔憂地問道。
“好像是被暗算了!我下去幫他吧!”姜寬拉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你小心點,我打電話叫執法者來。這種當街打人的怎麼也夠把他們抓起來!”劉澤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撥打執法者電話。
自打姜寬加入戰團後張木的壓力小了不少,而老倭看見姜寬過來怕同伴們難以應對將兩個持棍黑衣人打暈後提棍也加入了戰鬥。
大約十分鐘不到,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正在打鬥的幾人瞬間停手。
“大哥,怎麼執法者來了!”山子回頭往聲音的來源看去有些驚慌地說道。
“這…快點解決,然後撤退!”黑衣人一邊說一邊繼續揮棍打
向姜寬。
由於剛才老倭下手不重被打暈的兩名黑衣人捂著頭醒了過來。
“哥,馮飛在那呢!”年輕的黑衣人一手捂著頭一手指著正從車上拿繃帶纏自己手臂的馮飛。
“那四打手怎麼和別人打起來了?難道有其他人接到處理馮飛的任務?不行,我們不能被別人搶先了!”打手說完和同伴攙扶著起身一瘸一拐地朝馮飛走去。
“這警笛聲響了半天怎麼不見執法者過來?”馮飛一邊纏繃帶一邊四處張望著。
“馮飛!受死吧!”兩名打手因為棍不知道掉在了什麼地方只能赤手空拳地朝馮飛招呼。
“他媽的!沒完了是吧?!”馮飛也來了火氣,正好兩名黑衣人已經被老倭他們打得掛彩馮飛也壯著膽子和他們扭打在一起。
“山子,你過去把車上的目標解決了!”黑衣人突然以密集的攻勢壓制住張木姜寬後對山子下令道。
山子抓起一個頭部成錐形的小錘子就直奔寶馬車後座。
嘗試拉開車門無果山子舉起錘子朝車玻璃砸去。結實的防彈玻璃瞬間佈滿裂縫。
“這什麼玩意兒?防彈玻璃都能打裂?”劉澤坐在車裡目瞪口呆地看著車玻璃。
“山子,小心!”黑衣人的提醒剛剛出口山子就感覺一陣劇
烈的撞擊將自己撞飛。
然而姜寬剛將山子踢倒就被黑衣人拿著鐵棍在肩上結結實實的打了一下,一瞬間劇烈的疼痛讓姜寬當即齜牙咧嘴起來。
躲過第二棍之後姜寬展開反擊,兩人又戰做一團。
“都給我停下!”一名年輕執法者的怒吼在警笛的轟鳴中傳來,在場眾人都停下了手中動作將目光朝聲音來源投去。
穿著制服的年輕執法者正舉著執法棍朝眾人走來。
“又是你?!”執法者看著躺在地上和兩名黑衣人扭打的馮飛驚訝地說道。
馮飛看到執法者的的臉後突然想起上次自己一掌拍在他的頭盔上。
眼疾手快的黑衣人四人組見執法者只有一人迅速鑽進麵包車飛速離開現場,甚至於馮飛都沒反應過來。
大概五秒後執法者才反應過來有一夥人跑了,迅速抓起肩上的對講機說道:“北環道遇到當街打架鬥毆已經有人受傷。有一夥人開著遮擋號牌的麵包車朝西邊逃離請速速增援!”
“怎麼又是你?上次違規停車還敢阻礙公務這次直接聚眾鬥毆!你這個人怎麼法律意識這麼單薄?看來上次對你的教育還是不夠,你等著被收押吧!”執法者看著灰頭土臉的馮飛以及地上的兩個黑衣人說道。
馮飛
四處看了一眼四周發現黑衣人以及消失的無影無蹤頓時心裡充滿悲涼。
在配合執法者做完調查後劉澤終於能繼續前進回到京都,而馮飛則在給張嶽打電話沒打通之後被壓上了執法車再一次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執法局。
……
“嗯?這屋裡怎麼幹淨不少?明明這幾天都沒回來地上怎麼會這麼幹淨?”楊心雨一邊換拖鞋一邊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今天早上蘇蘇突然說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去忙把楊心雨送了回來。
“心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