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結束後,劉澤來到津門的一處繁華熱鬧的步行街。
“老闆,這地方挺熱鬧的,要把店開在這應該不錯吧?”孫權邊走邊看對劉澤說道。
津門的步行街並不如京都那般人潮擁擠,但各式各樣的商品在路兩邊的小鋪子裡被來往的人流用目光挑選著。
“這一處不錯!”劉澤看著不遠處一個寫著招租牌子的商鋪對孫全說道。
正當幾人走進待租店鋪時,旁邊店鋪的老闆走了過來用一口津門方言對劉澤說道:“想租這鋪子嗎?”
劉澤聞言回頭看向他點頭道:“是啊,準備在這做生意,請問這這鋪子的老闆怎麼聯絡?”
“我建議還是別租這裡了,找別的地方做生意吧!”聽了劉澤的話隔壁鋪子老闆有些無奈地說道。
“噢?為什麼?”劉澤不解地問道。
“你不在這生活,你不懂,這鋪子臨近的幾家都是一個老闆的這老闆之前似乎欠了不少錢,當時每天都有人到鋪子上鬧事,久而久之,老闆把所有鋪子都賣給債主,只留下了這一間。”隔壁老闆繪聲繪色地講解道。
“剩了這一間我為什麼不能租?”劉澤聽完隔壁老闆的解說更加疑惑地問道
。
“你有所不知,這債主似乎是有意要把老闆搞的翻不了身,剩下這最後一間鋪子老闆本打算自己做些生意,可是開也沒多久就被一群無賴天天把客人堵在兩米外,根本沒法做生意。”
“後來租鋪子的人也都是這個待遇 。本來老闆想把鋪子低價賣給他們就算了,誰知道對方不買,反而無休止的騷擾著在這裡做生意的租戶。”
“久而久之,這裡就常年空著。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別租了。”隔壁老闆說完後臉上露出一下唏噓之色。
聽了隔壁老闆的話劉澤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在這做生意,反而對於老闆和債主的事有些好奇。
“大哥,你說這老闆到底是得罪什麼人了?居然被這樣報復。”劉澤看向隔壁老闆,緩慢的問道。
隔壁老闆警覺地看了看四周後,湊近劉澤耳朵低聲道:“據說這老闆和債主原本是老同學,多年前兩人還聯手開創過公司。”
“但是老闆激流勇退,在事業上升期將股份交還給債主換了一筆錢買下這幾間商鋪打算和老婆一起平淡的生活。”
“天有不測風雲,老闆退出公司後的三個月公司就出現了大危機,老闆念舊情把所
有的資產都交給老友渡過難關。自己只留下這幾間鋪子。”
“所有人都覺得事情就此結束時老闆得知自己的老同學竟然借了一大筆高利貸,而老同學因為懼怕催收以及無力償還而跳進海河自殺了。”
“作為合夥人以及老同學的老闆自然就成了放貸人的催收物件。”
“那,這是違法的行當,為什麼不找執法者?”劉澤聽後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皺著眉頭問道。
隔壁老闆用更低的聲音對劉澤說道:“這高利貸協議就是在執法部門的見證下籤訂的,本地執法者和那些混蛋根本就是蛇鼠一窩!”
“年輕人,聽我一句勸,別租這個鋪子,換一個市場看看吧!”隔壁老闆好心的勸告著。
對於這種欺行霸市的行為劉澤自然是看不下去,但畢竟就如這位隔壁的老闆所說,他不在這生活,這種現象要想對抗只能先在津門有一定實力再說,畢竟對方居然可以和執法者勾結放高利貸,肯定不是普通貨色。
“多謝大哥告知,看來我是沒法在這做生意了。”劉澤以惋惜的口氣說道。
“大哥,這位老闆的名號能不能告訴我?聽了這麼多我還對這個人挺好奇
的。”劉澤停頓片刻回頭看向隔壁老闆問道。
“這個人叫馮真,而他那個上吊的朋友叫王鵬。這兩人本來也是我們津門的青年才俊,可惜啊…”隔壁老闆並未說完,只是微微嘆氣。
回到車裡的劉澤向李鳳仁打了個電話詢問關於馮真和王鵬的事。
“聽說過,這兩人年紀輕輕聲音就做的不小,當年他倆是港口的一家公司裡的小員工,後來憑著自己的實力包攬下了港口的一部分勞力。再後來越做越大,基本盤踞港口的幾大家都與其有合作。”李鳳仁如數家珍般的說道。
“那既然做的這麼大為什麼會突然就一落千丈呢?”劉澤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這個啊,當時在馮真離開退隱後,津門幾大家族發生了內鬥,最終被一家獨大,而這家想完全的將港口掌握在手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