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澤和萬事通交易的同時,在津門一處會館內。
背頭男推開門進入到一個房間裡。此時的房內有一個虎背熊腰滿臉狠色的人,在其周圍做的都是一些面露兇光的男人。
“找到一點訊息,在城南的村裡,有個女人說她鄰居是個跟馮真很想的男人。”背頭男子隨意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香菸放進嘴裡點燃。
為首的男人一挑眉,面露喜色地說道:“老闆們這次下令讓馮真人間蒸發,看來是不想再繼續羞辱他了。既然訊息還不是完全確定,那你先帶倆人去蹲著看看。如果確定是馮真直接動手!”
背頭男彈了彈菸灰,一臉狠色地說道:“放心吧,我會讓他連根毛都不剩下的!”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在我告訴你之前,我得問你幾件事。”萬事通拿著劉澤給的五十元對著手電筒晃了晃仔細檢查後塞進兜裡,開口說道。
我是花錢來打聽事的怎麼反過來問我點問題呢?劉澤還沒來得及吐槽就聽見萬事通開口說道:“你不是津門人吧?你找馮真什麼事?”
“我是從京都來得,聽了馮真的事蹟之後我想見見他。”劉澤聽了萬事通的問題後微微一笑說道。
萬事通收起笑意,拿著手電筒向劉澤臉上照
去。
劉澤瞬間被手電筒照的閉上眼睛,身後的張木向前一步走準備打向萬事通。
“老張,沒事,沒事!”劉澤把張木叫停後,歪著頭看向萬事通。
“我確實沒在津門見過你,看來你不是那幫家族的狗腿子。”萬事通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你不做那些大家族的生意嗎?”劉澤有些疑惑地問道。
“當年在港口馮老闆大批招工,我們這些流民當時都沒少受他照顧,雖然後來馮老闆失勢我們也依然對他心懷感激。你別看我這樣,這津門所有的流民聚集地可都是我的地盤。”萬事通有些兇狠得說道。
“噢,失敬失敬。”劉澤有些想笑,這流民聚集地何其多,在這種地方住的人魚龍混雜,面前這個人居然說都是他的地盤。
見劉澤憋笑,萬事通吹了一個響哨。下一刻大批的流民從四面八方將劉澤團團圍住。張木也擺出架勢隨時準備拉著劉澤突圍。
“大家一直互相照顧取暖,我讓他們收拾乾淨好好去打工可能做不到,但我讓他們跟我一起砍人你看他們哪個會不來?”萬事通淡淡地說道。
“我只不過是想見見馮老闆,並沒有惡意。”劉澤看著圍過來的流民不為所動,冷靜地說道。
“我們
這幫人大多都受過馮老闆的恩惠,本地的家族我們不敢惹但如果讓我知道你對馮老闆下手你就別想走出津門了。”萬事通還是一副懷疑劉澤的樣子說道。
長時間交涉後,萬事通終於是指出了城南馮真的藏身地。
在劉澤付完錢離開後,萬事通掏出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手機連打了四五個電話。
城南,馮真藏身處。
“馮先生,馮先生!你在家吧!”花靖提著一袋東西一邊敲馮真的房門一邊叫著。
屋內的馮真此時正手握一瓶沒喝完的啤酒,側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在聽到花靖的呼喚之後,馮真迅速從床上坐起。
在花靖呼喚第三次時,馮真終於是下了床開啟門。
“馮先生你果然在家啊!”花靖有些意料之中的笑著說道。“喏,這是我今天和我女兒去吃飯時給你帶的,你也好多天沒吃過熱乎飯了吧!”
看著花靖遞過來的保溫餐盒,馮真不禁猜測裡面裝的是什麼。
“好了,吃完後找時間把飯盒還給我就行。我先回去啦!”花靖見馮真結果飯盒後呆呆地站著,展顏一笑後回到了自己的屋裡。
“好像有什麼事沒告訴他……”回到屋裡的花靖一邊換鞋一邊自言自語道。
馮真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久
違的坐在桌子前看著已經開啟冒著熱氣的飯盒。
飯盒中散發出的香氣不斷的刺激著馮真有些麻木的頭腦,上次吃到這麼豐盛的牛肉麵是多久以前了呢,他不記得了。
一邊吃著面馮真的思緒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時候他和王鵬剛剛創業,每天都待在公司裡忙碌顧不上吃飯,他的妻子總是會做好飯放進飯盒裡送過來。
原本打算退隱和妻子過好日子的馮真做夢也想不到跟自己吃苦很多年的妻子竟然在要享福的時候突然離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