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家裡出事,李鳴羽二話不說,連忙奪門而出。
對於他來說,任何事情都家人更重要。
李鳴羽火急火燎的趕回家中。
“老婆,爸發生什麼事了?”還沒等進門,李鳴羽就焦急的問了起來。
待到進門一看,吳娟兒已經急得眼睛都紅了起來,一臉的憂愁之色。
看到李鳴羽回來,臉上終於又了一絲喜色:“鳴羽,你終於回來了,咱爸被別人打傷了,現在正在石門醫院住院接受治療。”
此時的吳娟兒雙眼猩紅,連忙上前迎住李鳴羽。
“怎麼會這樣?”李鳴羽沒料到事情會這樣,驚訝地問道。
吳娟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可能是因為彩禮的事情,跟牛大奎鬧起來了,具體的情況,現在我也不知道。”
“嗯,沒事,咱們先去醫院看看再說,放心好了,我一定會給咱爸找最好的大夫,一定會沒事的。”
李鳴羽安慰了一下妻子,便連忙帶著她匆匆趕往醫院。
來到醫院,就看見大門口站著一對中年夫婦。
一臉嫌棄的看著姍姍來遲的李鳴羽夫婦。
“妹妹,妹夫,都什麼時候了,你們怎麼現在才來,在你們心中還有沒有這個爸爸!”
一見面,中年女子便開啟了毒舌模式。
女子是吳娟兒的胞姐吳嬋,一旁的男人則是她的男人,也就是李鳴羽的姐夫劉愛軍。
對與李鳴羽而言,這兩人雖是親戚,但對這吳娟兒和自己可並不友善。
劉愛軍在村裡有點小能耐,在李鳴羽重生前,全家的很多事情都仰仗著他。
李鳴羽先前還借過他一筆錢,說是拿來開小店,但那時候他並不爭氣,拿去吃喝嫖賭敗光了,也因為這事,他越加瞧不起李鳴羽和吳娟兒。
“對不起啊,姐姐,姐夫,李鳴羽工作上有點事耽擱了。接到訊息我們已經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吳娟兒連忙委曲求全的解釋起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很難過,如今面對姐姐的指責,她更是委屈的不行。
“你們還真是搞笑?工作?就李鳴羽那廢物還能有什麼正經工作?”
這時一旁的劉愛軍站了出來,開始陰陽怪氣的數落起兩人來。
“姐夫,鳴羽他……”吳娟兒剛想解釋,卻被劉愛軍粗暴的打斷了。
“這件事情是因為誰而起,你們心裡難道沒有點數嗎?要不是因為你這個浪蹄子不聽媽的話,會有今天這檔子事?”
“要我說,你們倆就是咱們家的喪門星。”劉愛軍內心極度不爽,完全將責任
推卸在李鳴羽夫妻的身上。
“愛軍,你就少說兩句吧,娟兒她也是有苦衷的。”
劉愛軍的蠻橫無理,就連一旁的吳嬋都看不下去了,拉著自己男人的袖子勸說了一句,卻被劉愛軍胳膊肘一甩,差點將吳嬋摔個趔趄。
“你懂個屁,苦衷,什麼狗屁苦衷?嫁給牛大奎不好嗎?他在村裡那麼有錢,那不是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
“跟著李鳴羽這廢物有什麼出息?一輩子都要仰人鼻息。我看他們倆就應該聽媽的話,趕緊離婚。”
劉愛軍完全是一副拉不住的架勢,吳嬋也只好閉上了自己的嘴。
“你們都別吵了,現在爸的情況不明,我們還是等醫生的診斷結果出來再說吧。”一旁的吳娟兒早已經臉色變得發白,胸口在不斷的起伏著,顯然也是被氣得不清。
不過她歷來是逆來順受慣了,雖然被氣得夠嗆,也沒有開口反駁。
“你現在知道關心爸的情況了?早幹嘛去了?”
“這個家全靠我一個人在操持,沒有我,這個家早涼了。”
“你問問你姐,老子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賺錢,你姐在家都幹了些什麼,整天就是吃閒飯打麻將。”
“這個家都是靠老子一個人苦苦支撐才維持下去的
,你們但凡能幫上一丁點忙,老子也用不著那麼累。”
劉愛軍一面訴說著自己的“豐功偉績”,一面一臉鄙夷的看著李鳴羽。
“請問這期間,你這個窩囊廢為家裡做過些什麼?你有沒有做過哪怕一丁點貢獻?”
面對劉愛軍咄咄逼人的追問,李鳴羽一直黑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沒有說。
就在這時,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你們誰是吳偉民的家人?”主治醫生推了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