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南自從跟隨李鳴羽以來,可謂是一心只想著賺錢,已經很少參與社會上的事情。
但是不惹事不代表著怕事,竟然有人敢招惹到自己,這令他瞬間臉就黑了下來。
“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哪個孫子這麼不長眼,竟然敢來招惹我們?”
李震南狠狠的吸了一口菸斗,眼睛裡陰晴不定。
長期跟在李震南身邊的小弟都知道,這是南哥要爆發前的前兆。
“南哥,這人叫陳勇,就是以前跟在羅思明身邊的狗腿子。現在羅思明倒臺了,他便翅膀硬了起來,還揚言只要有人敢跟我們做生意,就要讓他們在石門混不下去。”
孫河將剛才陳勇在天香樓囂張跋扈的情形,全部都惟妙惟肖的描述了一遍。
“豈有此理。”
李震南憤怒的拍了一掌身旁的桌案,就連孫河都被嚇了一跳。
李震南雖然這些日子沒有在道上走動,但是餘威猶在。
“我倒要看看,現在的石門到底是我李震南說了算,還是她陳勇說了算。”
“走,現在帶我去天香樓找那小子。”
說完李震南立即起身,帶著孫河就出了門。
在石門,還沒有人敢在他李震南頭上撒
野,敢他的財路,那就是在找死。
李震南氣沖沖的坐上了自己的小麵包,一溜煙的朝著天香樓開去。
卻說陳勇等人此時正在天香樓觥籌交錯,喝得不亦樂乎。
剛才教訓孫河和副食店老闆的場景還回蕩在腦海,令陳勇得意到極點。
“兄弟們,看到沒有,現在孫河在我面前就跟孫子似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在石門,我陳勇不賞他一口飯吃,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陳勇得意洋洋的說道,彷彿現在整個石門都是他說了算。
“是啊,勇哥牛逼。在勇哥面前,他孫河就是孫子。”
“以後咱們都好好的跟著勇哥幹,來咱們再敬勇哥一杯。”
眾人都不失適宜的拍起陳勇的馬屁來。
“我跟你們說,不是我吹牛皮,別說什麼孫河,就連李鳴羽來了又怎麼樣?我照樣揍得他找不到北。”
“對對對,李鳴羽算個屁,整個石門都是勇哥說了算。”
“咱們這麼多人,還不是將李鳴羽隨便摁在地上摩擦。”
就在眾人溜鬚拍馬,討好陳勇的同時。
只聽“砰”的一聲。
包間的大門突然飛了起來,緊接著闖進來一位虎背熊腰
的大漢。
“我靠,什麼情況?”
眾人全部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
就連陳勇也是驚出了一聲冷汗,酒意也醒了幾分。
“特麼的這是什麼情況?眼睛瞎了嗎?也不見老子在這喝酒,竟然敢打擾老子的雅興?”
待到陳勇看清楚來人的形狀後,心裡有如條件反射般一愣。
畢竟李震南曾經是石門一霸,可謂是人見人怕,鬼見鬼愁。
然而很快陳勇便鎮定了下來,畢竟現在他可已經不是昔日的陳勇了,現在的自己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怎麼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李震南,你來幹什麼?沒見到老子在喝酒嗎?”
陳勇看了一眼包間,自己有幾十號人,而李震南和孫河只不過區區兩個人,自己完全沒有必要怕他,因此頓時心裡硬氣了很多。
李震南聞言也是一愣,他做夢都沒想到陳勇這小子竟然敢直呼其名,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竟然敢叫我名字?你小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自己面前撒野了嗎?李震南頓時感到自己臉上無光,一步一步的朝著陳勇跟前走了過去。
李震南氣
勢逼人,陳勇內心有點犯怵,雙腿情不自禁有點哆嗦。
他畢竟只是一個小混混出身,只不過羅思明進去了之後,鳩佔鵲巢,坐上了老大的位置。
乍一見到李震南,令他條件反射般有點害怕。
不過很快他意識到自己人多勢眾之後,終於強行鎮定了下來。
“李震南,你想幹什麼?我勸你可別亂來,我現在可不是從前的陳勇了。”
“李震南,你別過來,我警告你,你再過來一步,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面對陳勇的威脅,李震南只是輕蔑的一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