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介考生而已……”
皇帝沉吟了起來,目光也變得有些陰森。
這件事。
背後必有黑手。
只是究竟是誰?
皇帝卻還需要繼續看下去。
朝堂清流?
還是居家多日的徐階?
徐府。
徐階最近臉上的氣色好了不少。
因為喪子的悲痛,也在隨著時間而漸漸消散。
今日正在戶部當差的徐琨,卻是忽然趕回了家中。
“父親,今天有考生跑到順天府外,舉告嚴紹庭舞弊洩題,順天府不敢受理,現在人已經被禮部和刑部帶走了。”
說完了話,徐琨也是目露試探的看向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的父親。
禮部和刑部都出手了。
這件事該不會是父親在背後下手的吧。
只是這手法,也太粗糙了些吧!
徐階看向自家老二那滿臉的質疑,當即冷哼一聲。
“怎麼,你懷疑這件事是你老子乾的?”
“你老子還不至於幹這種事!”
徐琨面色一緊:“兒子不敢,只是這件事現在透著古怪。”
說完之後,徐琨不忘看了父親一眼。
最近父親變得有些不太……
不太有素質了呀。
怎麼瞧著和過去那位小閣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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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四十一年壬戌科春闈會試第一場第一科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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