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唯靈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gm監視著的遊戲玩家一樣,一旦他說出那些被系統禁止的話語後,雖然他本人不會受到責罰,不過他說出的那一串話最終都只會變成了“****~”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
明白到這麼個道理後,他便準備將那句話爛在自己的肚子裡。
在鏡中遇到的事,因為珊瑚和墨玉都覺得自己成了共犯,所以他們兩個也沒有將鏡中的遭遇透露給神界和陰界那邊知道。一來,他們怕被責罵,二來,他們存心袒護陳唯靈。
雖然附在陳唯靈心臟的那顆火種,已經迴歸到五行圖陣之中,不過當初和祝融無寂所訂立血契時,被他植入的火種依然殘留在眉心之中。
從鏡中出來之後,陳唯靈發現,自己在施展法術之前,如果意識上想要運用到火焰的能力的話,所施展出來的法術都會附加上一層火焰,而且火焰的威力還可以按照他的意識去調整。
反覆練習過後,他便知道,最熾熱的火焰狀態,可以輕而易舉地將金屬溶化。
而最陰冷的火焰狀態,卻又可以奪走那些生物身上的熱量,能讓它們即刻陷入低溫引發的昏迷狀態。
雖然已經知道那火種的效用,不過陳唯靈在平常除妖驅魔的時候,根本也用不了這麼大架勢。
殺雞焉用牛刀呢?那些小嘍囉隨意用些黃符便可以打發掉。
夏錦軒從鏡中出來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裡面那顆果子的緣故,法力倒也有所提升,不過最明顯的是,他發現自己的力氣變得越來越大,能輕而易舉地用單手拎起幾百斤的啞鈴。
自從夏錦軒單方面認為自己法力提升了一個層次之後,他開始央求陳唯靈在晚上出去降妖除魔的時候,也將他帶上。
因為受不了他一個大男人在哪裡賣萌撒嬌,陳唯靈只得答應了他的要求。
結果,連續通宵了三個晚上後,夏錦軒便支援不住了,再喊他出巡的時候,開始裝肚子疼,頭疼,胃疼。。。。。。
陳唯靈知道他就是找理由推辭,後來晚上工作的時候便就懶得帶上他。
度過了七天平淡而充實的,日常驅妖除魔的生活後,時間來到八月十六號,農曆的六月二十五。
陳唯靈在去往神秘社的時候,才想起來,昨天的時候,姚金蓉和他提過,有位客戶預約了今天中午的十二點見面。
十一點多時候,他便和夏錦軒在會客室裡邊一邊閒聊,一邊等候那客戶的到來。
十二點整的時候,來了一位中年大叔,四十多歲的年紀,身體高瘦,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戴著一副墨鏡。
經過雙方的介紹,此次前來委託工作的男人名叫莊慕白,其他不詳。
坐下來交談的時候,莊慕白並沒有摘下自己的眼睛。
看到對方行為這麼詭異的時候,夏錦軒小心翼翼的問道:“莊先生?請問你這次來到我們神秘社,是希望我們幫你做什麼工作呢?我們這裡簡直可以說是一條龍的貼心服務,捉鬼除妖、祈福、開光、應有盡有。”
莊慕白點點頭,瞪著陳唯靈片刻後,從懷中取出一個信封放到桌子上,然後沉聲說道:“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惡意,只是我也是受人所託,調查了一下你的真實身份而已。放心吧,我的委託人也不是想要為難你,他只是希望到時候雙方都有彼此的把柄在手,彼此都能為對方守口如瓶。”
陳唯靈疑惑的拿起那個信封,拆開之後一看,裡面有著一份從報紙剪下來的新聞。關於那篇相約玩碟仙,然後全員失蹤的新聞,以及他的一張學生證。
還沒等陳唯靈開聲,夏錦軒卻陰沉著臉冷笑問道:“存心來找麻煩的是吧?如果沒有惡意的話,會特意去調查我師傅的事情嗎?怎麼的?想以此來威脅他嗎?如果你不說清楚,我覺得你大概是無法走出這棟樓了。”
莊慕白連忙擺手解釋道:“你不必如此動怒,其實我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私家偵探而已,我也只是受人所託,才會調查他的事情。放心吧,這件事我並沒有彙報給委託人知道,他也只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已。”
陳唯靈沉聲問道:“說出你們這麼做的目的,以及你調查我身份的經過吧。”
莊慕白點點頭,抹了抹額頭的汗珠,然後低聲道:“我做偵探這一行也有二十多年了,所以各方面上都有些人脈,你的資料是我請了一位駭客朋友幫忙弄到的。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委託我的僱主,他的身份特殊,而且接下來的事情也很特別,他需要有你的秘密在手,以此讓你為他保守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