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珊瑚和墨玉一看情況不對勁,連忙使用了“淨化”之術和“符陣”。
只是石門裡面就像有著一層透明的屏障一般,將他們兩個的法術都反彈了回來。
其餘的人也一樣,任憑他們對著那層透明的屏障拳打腳踢,或者用身體去衝撞,根本無法進入石門裡面的房間。
再說回陳唯靈這邊,當他體內的聲音,和石門裡面的聲音同時響起時,他終於有點明白,自己的體內正存在另外一個不屬於他本人的意識。
陳唯靈怔怔的看著凌空漂浮的鄧亦佳,遲疑了一下,問道:“以你的血引你的骨?你的血在哪裡?”
兩個聲音同時回應道:“血~在~你~的心~髒之中。”
陳唯靈本想問,為何你的血會在我的心臟裡。
但他轉念一想,選擇問了另一個問題:“那麼,你的骨又在何處?”
“指~骨~在~共工的~後裔~水屬性~靈魂的~皮囊上~”
陳唯靈驚異的看著鄧氏的其他人,心中暗道:共工?那不是傳說之中掌管著水的神明嗎?鄧欣兒說過,他們的祖先一直流傳一個傳說,說他們身上有著神明的血統,看來並不是無稽之談。
陳唯靈的心臟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他忍著疼痛,咬著牙,繼續問道:“你到底是誰?你的意識為什麼會在我的體內?你想要我怎麼做?”
“因~為~你和我~已經~訂下血契~以血引骨~快~來見~我~。。。。。”
那個空靈的聲音消失後,鄧亦佳便重重的摔落在了地板上。
鄧氏的其他人,顧不得內心的恐懼,也顧不得陳唯靈這邊的事情,更顧不得去理會他們兩個剛才的對話內容,看到鄧亦佳從空中掉下後,都趕忙再一次往房間裡衝了過去,這一次,石門後面那層屏障也已經消失不在。
鄧欣兒不斷的掐著鄧亦佳的人中,其餘的人則不停的喊著小孩子的名字。
片刻之後,鄧亦佳才緩緩睜開雙眼,他身上那些符文卻像熱窩上的螞蟻,開始不停的亂轉著。
話說回幾分鐘之前,當珊瑚和墨玉看到陳唯靈臉色蒼白的自言自語時,都被他的異常行為嚇得不知所措。
珊瑚對著陳唯靈施展了幾次“淨化”之術,每一次法術都被反彈了回來。
墨玉的黃符貼滿陳唯靈後,幾秒的時間裡,所有的黃符便都燒成了灰燼。
唯恐法術反彈時傷到過道上的眾人,其他有殺傷力的法術,他們也不敢再貿然施展出來。
所幸的是,異常的情況只發生在兩分鐘內,石門裡面的小孩子停下話音後,陳唯靈的臉色也逐漸恢復了正常,珊瑚和墨玉同時舒一了口氣。
再說夏錦軒,一直都是陳唯靈給他勇氣,讓他可以大著膽子跟隨陳唯靈到處闖,雖然他早就有心裡準備,在跟隨陳唯靈的這段時間也增長了不少的場面,但是在事發突然的兩分鐘裡,他卻被嚇傻了,一時之間,既然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兩分鐘過後,看到陳唯靈恢復了正常,夏錦軒雙腳哆嗦,顫顫巍巍的走到他的面前後,帶著哭腔說道:“師~傅~,你剛才恁嚇人了,徒弟都快要被嚇尿了好嗎?”
珊瑚急忙關切的問道:“阿靈,剛才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感應到了什麼?剛才我和墨玉施展的法術都被某種能量反彈回來了,而你,也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一直定定的站在那裡說話。”
“阿靈,你剛才和那個小孩子所說的血和骨是什麼意思?”墨玉問道。
陳唯靈此刻也是心亂如麻,他緊皺眉頭,回想起剛才那幾句簡短的對話。
“珊瑚、墨玉,血契是什麼意思?剛才我的身體有兩個意識,那個意識告訴我,他和我訂下了血契。”
墨玉連忙說道:“我們也聽到了,裡面那個小孩子說了奇怪的話。看到你們一問一答的時候,我和珊瑚都懵逼了。血契?好像是一種很古老的,以交換彼此的血液,所訂立的契約。”
交換血液訂立的契約?陳唯靈不禁又陷入了沉思之中,開始不斷的回想著,自己這段時間裡,到底是什麼時候,在自己渾然不覺的時候和誰交換了血液。
陳唯靈自言自語道:“血液嗎?最近我都沒有受過傷啊,墨玉、珊瑚,你們能想起來嗎?最近~最近~~啊~~!是了,在珠海那次!我受了很重的傷。”
看到夏錦軒一臉愕然,而珊瑚和墨玉也是滿臉不解的表情。
陳唯靈有點語無倫次的解釋道:“珠海那次,蜈蚣那次!我當時拿起那面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