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墨寒風就是一頓輸出。
“跟你無關!”墨寒風頭一撇,一杯冷酒入腹,讓他更加清醒了幾分。
而云清歌卻覺得她體內的熱浪越來越多,都快要把她撕碎了,她拿起墨寒風桌子上的冷酒,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你別來找我,你快走。”墨寒風卻一把從雲清歌手裡奪過酒壺,鐵著臉下了逐客令!
雲清歌卻越想越生氣,瑪德,勞資今天非要睡了他不可,死倔驢!
雲清歌一把把墨寒風按在椅子上面,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臉,便親了上去。
把口中的冷酒,全部渡給了他!
一股子失控的意氣凝在唇齒上,雲清歌很用力地吻著他。猶如狂風過境般的兇狠氣勢,卻又有著乳犢侍母的柔情。
但凡身上的每個部分必須乖乖任由她攻佔,否則她便要發脾氣。
墨寒風被弄得無法呼吸,身體也極速升溫,心跳沉重得厲害,黑眸映著簷下雨簾的溼漉,絲絲的埋怨一齊從這個吻宣洩而出。
他輕輕釦著她的後腦,收起了剛剛那剎那洩出的冷冽,目光專注而溫柔地舔舐她,自己的耳垂逐漸充血成粉紅色。
突然間,彷彿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墨寒風毫無徵兆地化被動為主動。他那溫暖的氣息如同春風拂面一般,輕輕地吹拂在她的脖頸後方,帶來一陣難以言喻的瘙癢感。
雲清歌尚未從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中回過神來,那個男人炙熱的雙唇已然如雨點般紛紛落下,沿著她纖細的頸項緩緩移動。
最終停留在那片如雪般潔白嬌嫩的肌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