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當雲兒險些跌倒之際,我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將其扶住。”然而,寒風似乎對此產生了誤解,但帝君全然不以為意,彷彿根本未曾留意到他那張陰沉難看的面龐。
不僅如此,帝君更是順勢牽起雲清歌那柔若無骨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將一枚晶瑩剔透、溫潤如玉的如意放置於她的掌心。
並輕聲說道:“雲兒,此乃我贈予你的一份薄禮,權當作是我們久別重逢後的見面之儀。畢竟,時光荏苒,我們已經太久太久未能相見了。”
緊接著,帝君又從懷中掏出一隻璀璨奪目的金鑲玉項圈,滿懷期待地說:“待日後孩子降生人世,這個項圈便是我特意準備送給小傢伙的禮物。”
“哎呀,帝君您真是太客氣了!這實在是太過貴重了。”雲清歌凝視著帝君所賜予的這些珍貴之物,心中暗自驚歎不已,一眼便能看出它們皆是無價之寶。
“無妨無妨。”帝君微笑著回應道。
可誰知,一旁的墨寒風竟突然伸手猛地一拉,將雲清歌的手硬生生扯回自己身邊,同時語氣生硬地說道:“承蒙帝君厚愛,不過賤內如今需要好生歇息,恕我不能再陪帝君閒談了。”
說話間,墨寒風刻意加重了“夫人”二字的音量,目光中充滿了警示之意,緊緊盯著帝君。
面對墨寒風這般無禮之舉,帝君並未動怒,反而依舊泰然自若,仿若未聞一般,只是面帶微笑。
繼續對雲清歌言道:“也罷,既然如此,那雲兒還是速速去安歇吧。待到雲兒閒暇之時,我希望能與雲兒促膝長談一番,聊聊咱們彼此之間的那些過往之事。”
“好啊。”雲清歌也覺得他們之間需要好好談談,便答應了。
“沒什麼好商量的,反正現在雲兒是我的妻子了。”而墨寒風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一臉的不屑。
“那又如何呢?”帝君一臉淡然地說道。
墨寒風眉頭緊皺,顯然並不想回應帝君的話語。他緊緊拉住雲清歌的手,步伐匆匆地帶著她迅速離開了此地。
一直置身事外、冷眼旁觀這場鬧劇的雲恆天,則挑起眉毛,饒有興致地注視著這一切,眼中滿是讚賞之意:“厲害啊,兄弟。”
帝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說道:“我可不像你這般心思壞啊,我並非有意為之。”說罷,便瀟灑地轉過身去,邁步離去。
“我才不相信呢!你可比我陰險狡詐得多,哈哈哈哈,走走走,我請你喝酒去!”雲恆天放聲大笑起來,毫不客氣地摟住帝君的肩膀,與他一同漸行漸遠。
這邊廂,雲清歌輕輕拉扯著墨寒風的衣袖,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一般,撒嬌似的對他說道:“夫君,你不要胡思亂想嘛。”
墨寒風溫柔地凝視著雲清歌,語氣堅定地安撫道:“我並不是在責怪你,雲兒。關於你和帝君之間的婚約,我定會設法讓他主動解除的。好了,雲兒快去午睡吧。”
說著,他俯下身來,在雲清歌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隨後,墨寒風小心翼翼地為雲清歌蓋上被子,動作輕柔地拍打著她的身體,彷彿在哄一個年幼的孩子入眠。
雲清歌自然明白此刻墨寒風內心猶如打翻了醋罈一般,但她也深知墨寒風對自己的深情厚意。
於是乖巧地點點頭,應聲道:“我知道了,夫君。”她還是不要反駁他好了。
…
雲恆天正與帝君相談甚歡,滿桌的美味佳餚宛如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兩人許久沒有如此把酒言歡,喜悅之情如決堤的洪水,簡直要溢滿整個房間。
“有人要來了,恆天,再拿一個酒杯來吧。”帝君冷不丁地說著,彷彿一陣寒風颳過。
雲恆天立馬心領神會!
而就在這時,墨寒風黑著臉,如同一顆被點燃的炸彈,一腳踹開了房門,鐵青著臉,全然不顧雲恆天眼中的嫌棄。
墨寒風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像一頭飢餓的野獸,自顧自地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帝君見狀,又迅速給他滿上!
“帝君,一定要把這事弄成這樣嗎?”墨寒風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興師問罪之意,彷彿一把利劍,直刺帝君的心臟。
“我想如何做,為何要告訴你。”帝君也毫不示弱,如同堅固的盾牌,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兩人一來一往的眼神對視,雲恆天明顯感覺到一股無形的火花在他們之間四濺,彷彿要將整個房間都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