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著最近受到墨寒風跟雲清歌,怎麼樣的羞辱跟折磨,他們還不忘添油加醋的加了一些。
“天君,我等仙友被殺,不能報仇,還要笑臉相迎,此等屈辱真的是讓我們心如刀絞啊,他們如此不把我們天界放在眼裡,就是沒把天君您也放在眼裡啊。”不得不說,這些老神仙的演技,真是一流的,不愧是幾萬年的戲精。
“此事,待我探查清楚,在做定奪。”帝君沒有相信他們的一面之詞,他甚至雲清歌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至於那墨寒風,自上次一別後已過去數年光陰,也不知這位昔日舊友現今狀況如何,生活是否依舊順遂如意。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墨寒風竟先於他人主動前來拜訪。
“東極天華帝君,久違了啊。”只見墨寒風微微躬身行禮,態度恭敬有加。
遙想當年,他們二人亦曾一同研討經文、談論道法,稱得上是志同道合的摯友。只可惜歲月悠悠,距離上次相聚已然過去了漫長的萬年時光!
“寒風,別來無恙啊,怎地變得這般生疏了?你大可如往昔一般,稱我一聲兄長便是。”帝君面帶微笑,眼中滿是親切之意。
此時,他早已精心備好了一壺香茗,那嫋嫋升起的熱氣裹挾著清幽淡雅的茶香,讓人聞之心曠神怡。
桌上擺放著兩隻精緻的白玉茶碗,正靜靜地等待著尊貴客人的到來。
“兄長如今貴為天君,地位尊崇,我又豈敢輕易僭越禮數呢。”墨寒風緩緩地盤腿坐下,動作優雅從容。潔白無瑕的茶碗與色澤青翠欲滴的茶湯相互映襯,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我大致瞭解到這些年來所發生的諸多事情,實在未曾料到,竟然後面出了如此之多的變故。”帝君邊說著,邊朝著墨寒風吹出一個邀請品嚐的手勢。
“世事無常,兄長應該是可以明白的。”
“自然,我的未婚妻如今已經成了你的妻子,這事我想了許久,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但是昨日我突然想到。
雲兒到底是於我有婚約,她做出如此傷害侮辱你的事情,我可以為她受過,至於自己的婚約,我聽說那日。
你們的儀式被打斷,也沒有完成,那婚約也就做不得數,既然如此,雲兒的孩子生下來,我會視如己出,到時候我會跟雲兒成親,讓她做著天界的天后,寒風,你認為如何?”帝君慢悠悠的說著讓人膽戰心驚的話,墨寒風是真想把他的腦子挖出來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狗屎。
“放屁,不可能,你休想。”墨寒風一把摔碎了茶碗,茶水四濺開來,這是他發怒的徵兆。
“我覺得此法很好,雲兒與我的婚約我還貼身保管著,上面有她的心頭血,她就是我的妻,寒風,以前雲兒對你不起,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帝君彷彿看不到墨寒風的怒意,依舊不退讓,在墨寒風底線上面反覆橫跳。
“是嗎?那我便毀了你們!”墨寒風怒髮衝冠,心中的怒火已經壓抑許久,此刻猶如火山噴發一般再也無法遏制。
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實在太過憋屈,彷彿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幾乎快要被逼瘋了。
“哦?”帝君聞言只是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隨後眼神一凜,只見一隻茶碗如流星般朝墨寒風飛射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眼看這茶碗即將傾瀉而下,將墨寒風淋成落湯雞。
然而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墨寒風施展法術,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湧現,硬生生地將那隻原本微微傾斜的茶碗給定在了空中。
此時,兩人四目相對,眼中都閃爍著堅定而決絕的光芒,似乎只要再稍稍用點力,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就會爆發。
緊接著,他們一同進入到神識的世界裡。在這裡,沒有外界的干擾,只有純粹的精神力量在相互碰撞、交織。
兩人你來我往,招式凌厲無比,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雙拳交錯之間,雙方各自向後退了三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寒風,沒想到你竟然變得如此厲害。”帝君輕輕地擦去嘴角殘留的一絲血跡,臉上卻毫無在意之色,甚至隨意地甩了甩手,彷彿這點傷勢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你休想打她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顧昔日情分!”墨寒風咬牙切齒地說道,話語中充滿了警告意味。說罷,他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離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緊緊捂住隱隱作痛的胸口。
其實剛才那一擊,他也並不好受,胸口處被對方強大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