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對,而且……”
她望向了自己那纖細的手臂。
清晰可見的。
上面的脈絡攀爬著一道又一道深暗緋紅的紋路,就像是在她那白皙的身體之上打下的一道醜陋的印記。
她皺眉道:“份額的轉移涉及到巨像基因的底層邏輯,我給的你的那百分之一都對我造成實質性地反噬和虛弱,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消耗力量的事情,但是心臟卻似乎並沒有顯露出那種虛弱感……”
林恩頓了一下,道:“不,也許也有虛弱感。”
巨像之腦一怔,道:“你感覺到了?”
林恩指著床榻之上呼呼大睡的左左,扶了扶單片眼鏡,點頭道:
“你看都虛弱成那個樣子了,還需要感覺嗎?”
“……”
巨像之腦咔咔地慢慢地豎起了自己的拳頭,注視著林恩的目光當中,露出了殺意。
“所以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經常性地玷汙我的王后,所以才從我心臟那裡竊取到的那些份額,而你剛才出去就是為了驗證這件事情?!”
林恩:“嗯……所以才說是比較私密……”
【叮!巨像之腦對你的憤怒+10】
【叮!巨像之腦對你的憤怒+10】
“這不合邏輯。”
巨像之腦好不容易才壓抑住將他閹殺的想法,終於是從喉嚨裡憋出那一句憤怒的話語。
因為如果只是做那種下作事情就可以實現巨像份額的轉移,那這也太廉價了吧,雖然每次轉移的份額都不高,但如果積累起來,那也是一個不小的數量。
而更重要的是,沒有太大的反噬,也沒有像她一樣割肉的苦痛和強烈的虛弱。
林恩捏著單片眼鏡,道:
“這一點的話其實我也很奇怪,我剛才也想了一下,你說會不會是源於我和創造你們文明的那隻渡鴉有所聯絡的原因,我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巨像之腦眉頭緊皺地握著小拳頭,道:
“也許有,但就算有,也不應該直接撼動巨像的底層構建才是,這裡面肯定還有一些其他的因素在。”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林恩的身上。
陰涼無比。
那種似乎要把他裡裡外外探究的明明白白的侵略性的目光。
數個小時之後。
林恩的肩膀上扛著自己o(x﹏x)o的昏厥的左蘿,(▼ヘ▼#)地向著巨像在之腦所住的方位走去。
因為是被扛在肩膀之上,頭髮和纖細的雙臂都倒垂在林恩的背後甩呀甩呀甩,已經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識了,顯然就在不久之前,又剛剛經歷了一段以人類的語言已不足以進行描述的異常的經歷。
“都已經和你說了,左左,你怎麼就是不聽呢?自從上次被你人道了之後,腦袋早就給自己的細胞寫了程式設計了。”
“你咔擦一刀下去,這個是沒了,但那三五個不同尺寸的不就冒出來了嗎?”
“畢竟這種本命的武器,腦袋肯定也是有備用的啊。”
之前的畫面因為太過異常以及超出了人類的生理極限而無法進行有效的描繪。
左左o(x﹏x)o地吐著沫沫,道:
“你就這麼欺負我吧,遲早有一天我要跑到遙遠的地方去,讓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你這個竭澤而漁的湊腦袋。”
說出來的話已經是沒有辦法提起任何的力氣了。
已經不止很多次地……
被迫地變成林恩的形狀了。
一路在路人們奇異的目光之下扛著自己的左蘿來到巨像之腦休息的地方,穿過走廊,來到了大門之前。
咚咚咚——
林恩敲了敲房門。
“腦子,是我,那0.2%的來源我大概清楚怎麼得到得了,你再幫我測試一下,看看我的份額有沒有新的增長?”
咔噠一聲,房門開啟了。
林恩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下移,看到了那個只能到他胸膛不到的銀瞳的巨像蘿莉,和左左完全相反的銀髮銀瞳,穿著一件樸素的吊帶裝,面板就像是積雪一樣白皙,但是林恩當年在第一次給她進行擬化的之後,就有意和左左進行了區分。
左左非常的貧瘠,但是腦子嘛,已經是形成了足夠的規模。
當然眾所周知,林恩在塑造的時候並沒有其他的什麼太過異常的考慮,所以形體的擬化,當然也是憑心而塑,毫無其他的刑法,是的,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