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被改造過的人偶,一個無比華美的在世界的舞臺上盡情地展示著舞姿的翩翩起舞的籠中鳥,讓無數的權貴為她而瘋狂,而如果她只是一件物品的話,她又是多麼的讓人忍不住地想要擁有。
也許是酒精的麻痺,也許是那早已扭曲在心底的瘋狂。
他那猩紅的雙眼當中,逐漸地翻滾起了那瘋狂的罪惡與慾念。
“我不想滿足於此了,妹妹,我知道你早已習慣於忍受痛苦,就算是有再多的藥劑,我也知道你一定能夠扛過去的,因為我在小時候見過你是怎麼忍受父親的毒打。”
“但我知道你還活著,因為我瞭解你,我的那個妹妹一輩子都想要有個家,她從舊大陸遠渡重洋地爬過來,一直不就是為的那個嗎?”
“而就算我怎麼折磨你,就算我再怎麼厭惡你,你依然在心裡面把我當成是你的哥哥不是嗎?”
他一步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眼中那巨大的慾望和罪惡的瘋狂,讓他在那酒精的麻痺中,就像是一個踏足於道德底線的瘋子。
“我會摧毀你心裡的那個家庭的,因為我現在不想只把你當成是我妹妹了,你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想要買下你嗎?因為你美的簡直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你是人類在這個時代能達到的最前沿的改造。”
那一刻。
他在她的面前展露出了那最原始的純粹的獸性。
他就是要折磨她,要在她的面前親手將她心底裡那家庭的觀念徹底地碾碎,因為這是多麼的扭曲啊,他就是要讓她親眼地看著自己是如何被自己這世上唯一的血親,徹底地玷汙和奪走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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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場荒誕的戲劇的演繹,在那齒輪的齧合中一點點將命運,推到那讓人嘲弄的深淵。
是的。
時隔將近二十年,她曾經的哥哥以這樣一種荒誕的形式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以為他早就已經死了,在父親和母親死去的那個晚上就瘋了,可是卻沒有,他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隔著那滾滾的時光,隔著這人偶的軀殼,以一個大人的模樣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妹妹,你還記得我嗎?”
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
彷彿時間再一次們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兩聲槍響,徹底地改變了他們兩個人命運。
“這二十年來我真的每一天都止不住地在想你,我甚至曾經一度以為你已經死了,我也一度放棄了我那瘋狂的幻想,可是誰又能想到呢,命運總是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給你開這麼一個玩笑。”
那一刻她被那隻手粗暴地從那籠子當中拖了出來。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中的暴行和瘋狂。
面對著自己這個曾經的妹妹。
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鞭子,就像是一個野獸一樣重重地鞭撻在了她的身上。
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傷痕。
他不停地說,瘋狂地說,就像是要將這二十年的仇恨在這一刻全部宣洩在這個曾經的血親的身上,他告訴他是怎麼一步步地活下來,他是怎麼一點點地爬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他失去了自己的母親,也失去了自己的父親。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拜她所賜。
“是你讓我失去了我唯一的家。”
“你本來就是一個怪胎,一個野種,你就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之上,你和母親一樣,你們都是一些該死的婊子!”
他把她重重地丟在了地上,但是從始至終她都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像從被製作成為人偶開始,她就早就已經死了,她的雙眼空空蕩蕩的就像只剩下了那個華美的軀殼。
他終於不再打她,他那眼中的瘋狂也彷彿慢慢地如潮水一般褪去。
“我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你的。”
他蹲在她的面前,抓著她的頭髮,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人偶的臉頰,低聲地和她說。
“因為你現在是我的東西,我知道你已經不會痛苦,你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但是你知道的,當我把你買下來的時候,你的命運也就已經掌握到了我的手裡,你放心,你的哥哥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慢慢地折磨你。”
他從外面喚來了侍從。
他鎖上了大門,開啟了從那個人偶家手裡得到的那個黑色的手提箱。
開啟之後,露出了裡面的那一瓶又一瓶的藍色藥劑的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