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是他們嗎?”
林恩盤膝坐地,捏著單片眼鏡。
“確實大機率是他們,但是母樹,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蹊蹺了嗎?”
“明明只要再提前幾分鐘,他們就可以介入到這場戰爭當中,那個時候只要我的界門一碎,他們完全可以以第三方的勢力下場,掌控住整個戰場的局勢,但是他們為什麼沒有呢?我不相信他們的決策能夠失誤到眼睜睜看著我在最後的時候離開,他們甚至都沒有阻礙我界門的啟動。”
慾望母樹猶疑。
“你想說明什麼?”
林恩扶了扶單片眼鏡,敲擊著太陽穴,搖頭道:
“你是和他們接觸過的,母樹,那個時候你們不還是同一陣營嗎?他們帶著血肉瘟疫坑殺機械神教的時候,一瞬間就差點扭轉了整個戰場的局勢,就算裡面有很多廢物,但只要決策層還是那一批人,你覺得他們會犯下這樣的失誤?”
慾望母樹:“……”
林恩的眸子倒映著手中的那些黑色的粉末。
“但如果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呢?”
那麼假設。
如果他們要的就是這個,那他們要怎麼才能付出最小的代價得到手呢?
要知道慾望母樹已經在詛咒之城後與血肉神教決裂,已經不可能再和他們合作,如果他們強行下場對她發難的話,首先不說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最直接的一個後果就是像這場戰爭一樣,把整個黑夜城引過來,然後全面混戰。
這樣的結果肯定是他們不希望看到的。
那麼一切就簡單多了。
利用機械神教對血肉的仇恨,直接挑起機械神教和慾望母樹的戰爭,然後倒逼他下場,那他們就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因為他們知道我一定會為你壓制詛咒。”
林恩抬頭。
“而只要我這麼做了,那這些東西就必定會隨著詛咒的壓制而脫離你的身體。”
慾望母樹眉頭緊皺,猶疑抬起手,一根根藤蔓蜿蜒地爬上了她的手腕,她望向了她身上還殘留的那一絲黑色的病變組織。
“雖然你分析了這麼多。”
她盯著他。
“但前提是這些東西真的有用,不然一切都是扯淡!我真的不覺得他們會為了這些東西特地心思縝密地發動一場戰爭,因為你不覺得這太離譜了嗎?”
“你說它能幹什麼?泡茶嗎?還是直接炸了你們黑夜城?”
林恩閉著眼睛。
豎起了拳頭。
“我如果什麼都知道的話,我還在這裡分析個毛,這東西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那些血肉神教的內鬼,問他們這麼一小克為什麼敢賣8w黑顱幣?!搶吶!如果不是覺得有蹊蹺,我現在早就已經……已經……”
(▼皿▼#)!
那麼多錢。
那麼多錢!
執念g
慾望母樹盯著他咔咔地握著拳頭,頭上不斷地冒出來的(想賣)(想賣)的壓抑不住的泡泡。
“……”
“……”
這個傢伙!
“反正總而言之。”
林恩用力地甩了甩腦袋,露出了嚴肅的神情,扶了扶單片眼鏡。
“不管這些東西在他們的目的裡佔據多大的比重,只要他們是疫醫,我就沒理由放過他們!把他們都殺了,然後把他們的屍體帶到黑夜城接受正義的展覽,這是每一個夜醫都必須要肩負的責任和使命。”
慾望母樹盯道:“確定只是責任和使命?”
林恩握拳認真道:“當然小錢錢和魅魔也是要搶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還是責任和使命。”
“……”
林恩從水潭爬了起來,穿著自己的衣服,扣上了自己的帽子,道:
“而且我的三位一體機也快要鍛造好了,我去準備一下,待會你用你的根系送我過去,既然有艦艇墜落到了這附近,那我相信應該不會只有這麼一艘。”
慾望木梳握拳道:“所以你是真的忘了那個賽博飛昇者和你說的什麼了??”
林恩一怔,茫然道:“有說什麼嗎?”
“……”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