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經驗。
也是一種根據對敵我雙方的瞭解,而做出的最可能的猜測。
林恩他雖然是一個澀澀的生物,但就和左左說的一樣,如果在任務的時候還用(嗶——)來思考的話,那就著實有些太過分了,更不要說他現在還是一臺冰箱,他根本就沒有(嗶——)。
無(嗶——)一身輕,他林恩一直都是一個非常理智的生物。
“所以林恩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您在紙條裡面說這可能是慾望母樹給我們設下的一個局, 可我們是來幫她們的啊,她們又何必……”
那個夜醫隊長震動地問道。
因為他怎麼也無法捋清楚其中的邏輯關係。
林恩詭秘地微笑道:“雖然你比我年長很多,但你還是太年輕了,因為你不瞭解那顆女樹,你想一下,她現在被詛咒壓制,還被機械神教全面餐食,在這種時候黑夜城突然說要幫助她一起對付機械神教,你會作何感想?”
“你可不要忘記了,她能否穩定詛咒,可是要完全受制於我, 你們也許真的只是單純地想要幫忙作戰,但我可是抱著控制她的惡劣想法才來到這片大地上的!”
那個夜醫隊長大震。
雖然話是這個意思,但是這樣大大方方地表明自己惡劣的想法真的好嗎?
“可是這和我們說的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林恩捏著意識當中幻化出來的單片眼鏡,微笑道:
“因為她是瞭解我們黑夜城的一貫理念的,你想一想,如果能在這裡利用機械神教一舉將我們的先遣部隊吃下,那我們會怎麼做?”
此言一出,那個夜醫隊長頓時露出了駭然。
他隱約地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一些。
“您是說……”
林恩緩緩道:“是啊,剛一來到這裡就死了這麼多人,而且還是被機械神教屠戮,你覺得主母和艾雯爵士會怎麼想?你覺得他們會不會親自下場,會不會派出更多更精銳的夜醫和機械神教全面開戰?”
那個夜醫隊長大腦一片空白。
這一刻。
他才真正地體會到了慾望教派的可怕和別有用心。
因為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她這是在試圖將戰爭擴大化,逼迫他們黑夜城全面下場,而如果黑夜城真的因為這件事情和機械神教的矛盾全面激化,那她真的完全可以不費一兵一卒便在這場戰爭中坐收漁利。
這一刻他真的是感覺到徹骨的毛骨悚然和戰慄。
“你們這些玩戰略的,心都這麼髒的嗎?”
從他們還沒有下場前就開始了算計。
這還讓人怎麼玩。
他駭然道:“可是,您又是怎麼看出來的, 之前和慾望教派的接觸的事宜您也並沒有接觸,按道理來說,您和我們一樣應該也是剛剛才來這裡的才是啊!”
難道真的是智商上的差距嗎?
不應該啊!
他感覺自己也不笨啊!
林恩捏著單片眼鏡,嚴肅道:“我確實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我可不是首次和她們兩個打交道,正因為我瞭解那兩個女人的險惡,所以我才不介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摸她們。”
慾望母樹是一顆蛇蠍女樹,躲在暗處挑撥玩弄你們的事她經常幹。
銀色幻想是個缺根筋的女機,她要是知道了自己下場,以她當年追殺自己的那股執拗勁,她不在這裡幹一票那就不是機械姬了。
而更重要的是。
這兩個女人都被他(嗶——)過……
(極度惡劣的表情)
而如果一開始就沒有抱任何僥倖心理,把她們想的足夠壞,你自然會多留一個心眼,因為他是知道自己的仇恨是多足的,想必之前黑夜城和慾望教派的幾次接觸中,那個機械姬也一直都在觀測,只是因為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氣息,所以才一直忍著沒有下場。
而這次只是自己剛一出現。
她立馬就火力全開。
要不是自己技高一籌,早已化身冰箱,失去了大(嗶——),恐怕還真的會被她們兩個給玩死。
因為那幾個魅魔是真的不錯……
“準備!第二輪空襲開始了!這次襲擊結束之後,你們有最後一分鐘的時間趕往目的地,如果到時候你們還沒有趕到那片海域的話……也沒有關係!回去黑夜城之後我一定會給你們買最好的香……”
“您別說了!別說了啊!我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