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完全不需要擔心了。
畢竟對於左蘿這樣的存在。
隨便睡它幾個晚上,拿點好吃的誘惑幾次,很容易就會把所有的東西都忘掉,過幾天就會和往常一模一樣了,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
林恩(* ̄︶ ̄)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心情好了起來,隨即大步地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習慣性地推開窗戶翻進去。
打了一個響指。
身上的夜醫裝備立刻無風自動地從他的身上剝離了下來,自己掛在了衣架之上。
心情比較不錯地哼著奇異的小調,往下一瞥,依然是那麼的巨大,隨即便滿意地優哉遊哉地扛著自己的浴巾,大步地向著浴室走去。
絲毫沒有注意到桌子之上,似乎多了一支僵硬的羽毛筆。
嘩啦啦啦啦——
一陣陣大水沖刷的聲音之後,同時還伴隨著一些奇異的小調。
一直過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林恩活動著自己的膀子,這才慢悠悠地(* ̄︶ ̄)地踹開了浴室的大門,堂而皇之地刺果果地從裡面走了出來,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的老二在風中搖擺的節奏。
畢竟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當然是完全不需要什麼儀容儀表。
然後。
他從自己床頭倒數第二塊石板的奇異插畫的書籍,往椅子上一坐,兩隻腳往桌子上一搭,聚精會神地研究起了那本惡墮至極的奇異書籍。
“……”
“……”
詭異的寂靜當中。
桌子上的那支羽毛筆僵硬地立在那裡,顯然太過放鬆的林恩直到現在依然並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想了想。
然後蘸了蘸桌子上的墨水,在空氣中書寫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正聚精會神地研究著手中那本奇異書籍的林恩剛剛翻過一頁,然後瞬間就看到了書頁上緩緩浮現出了一行行血色的字跡。
迎面走過來一個夜醫。
看著那個人類少年蹲在走廊中間,瞪著眼,拿著一根棒棒糖在自己左手前眼晃的詭異場景。
僵硬地嚥了一口唾沫,貼著牆迅速地避開。
畢竟在這地獄當中,如果你看到有什麼不正常的生物正在做一些不正常的事情,那他大機率是真的不正常,能跑則跑,千萬不要……
回頭拍照!
旁若無人地在人來人往的走廊裡,一直來來回回在自己左手面前晃悠著,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晃悠個三五十秒看到沒有效果的話也就放棄了,但林恩硬是鍥而不捨地蹲在那裡堅持了半個多小時。
直到走廊裡的夜醫一個個全都逃也似地離開之後。
他的左手的手背之上已經是啪啪啪地爆炸出了一個又一個大大的“╬”。
“吃糖糖~”
“吃糖糖~”
就像是一個鍥而不捨試圖誘拐未成年蘿莉的變態一樣。
而也終於是在他第一千兩百多次的轟炸之下,他的左手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了一聲,直接就無比憤怒地張開了嘴,啊嗚一口直接便連通他的整隻手和棒棒糖全都吞到了嘴裡面。
“你這個沒用的湊腦袋!欺手太甚的湊腦袋!!太煩人了!!你就一定要狠狠地咬你一口你才高興嗎?!笨蛋!!o(≧口≦)o”
(╯‵皿′)╯︵┻━┻
已經沒救了!
這個沒用的大腦袋!
還不如直接剁下來然後嫁到遙遠的地方吧!!混蛋!!
【叮!左左對你的憤怒+10】
【叮!左左對你的憤怒+10】
但是左左剛剛憤怒地叫完,林恩卻沒有任何生氣地把臉湊了過去,笑眼地蹭了蹭她的手指,道:
“左左,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看著他那副完全不害怕任何開水燙的笑嘻嘻的臉頰,左左是一肚子的氣難以宣洩,只能是狠狠地把他的手吐出來,咬著牙惡狠狠地和他對峙。
這個混蛋!這個可惡的完全不把自己的命當命的傢伙!
明明做了那麼危險的事情,明明怕的要死,現在還擺出這樣的笑臉望著他,這個可惡的傢伙……
這個……
她用力地轉過了手,努力地遏制著自己的情緒,拳頭狠狠地握著,不停地發著顫。
但林恩卻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託著自己的腮,笑眯眯地望著自己的左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