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他胳膊的左左抬起了頭,???地光溜溜地向著他提出了一個問題。
“什麼不對勁?”
左左盯著他胳膊上的血肉,道:
“好像和昨天剛剛消滅了血肉支配者的投影那個時候相比,你身上的血肉量好像比之前明顯要多了許多,你沒有發現嗎?”
此言一出。
林恩頓時一怔。
他的注意力也立刻就被自己胳膊上災變出來讓左左磨牙的那部分血肉吸引了過去,他的心中頓時一動,然後下意識的驅動自己的精神力試著再一次災變了一下自己的血肉。
嘩啦啦——
而也就是在他的注視之下,胳膊上的那部分血肉頓時便沿著他的機體,慢慢地覆蓋住了整個手腕的表層。
的確。
林恩立刻發現了問題,他能控制的血肉量的確是比消滅了血肉支配者之前變得更多了起來,因為如果按照之前的血肉量來說的話,他想要災變到胳膊之上,那就只能從自己的(嗶——)上汲取,而這也意味著此消彼長,那裡相應的也應該要小很多才是。
但是並沒有。
依然是和之前一樣雄壯!
林恩思索地注視著,道:“好像的確是的,要不是左左你提醒,我一時間還沒有注意到,比之前能控制的那部分血肉相比,肉量在原來的基礎之上大概……提升了30%的左右。”
林恩的目光頓時變得灼熱了起來。
雖然和他之前能控制的龐大的血肉量相比,這30%的提升依然是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這明顯意味著什麼。
難道說。
如果是在血肉支配者不在的世界的話,那他施加在他身上的權柄效果,也會被削減嗎?
他思考了起來。
的確有這個可能。
因為權柄的能力是需要權柄本來來進行維繫,這一點和詛咒非常不同,之前羽毛筆小姐姐也說過,即便是她也只能透過召喚的波動將自己的力量投射到其他的世界,並且效力也會受到大幅度的衰減,這一點從白逸被幹涉的那件事情上就能夠正證實。
而血肉支配者的投影已經被自己消滅了的話,那血肉支配者的權柄影響自己的唯一的紐帶,也其實就等於是被自己切斷了。
林恩瞬間抬頭,目光急促。
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那也就是說,至少在藍星的這段時間裡,他那被剝奪的血肉量也會隨著血肉支配者影響力的衰減而逐步恢復到正常水平是嗎?
這的確是一個難得的好訊息。
不過依然需要來進行驗證。
林恩地望向了懷裡的左左,颳了刮她的小鼻子,有些驚異道:“左左,看不出來啊,這才幾天沒見,眼力勁就這麼強了嗎?這麼一點小小的變化都被你發現了,有點厲害啊!”
左左憤怒地望著他,道:“我怎麼可能會感覺不出來!你把那東西給塞……”
林恩頓時好奇地側耳凝聽。
“塞?塞哪兒?什麼東西?”
左左的頭上瞬間爆炸出了一個又一個大大的“╬”,咔咔地握緊了小拳頭,滿臉緋紅地又氣又怒,頭頂呼呼地冒起了一陣陣白氣。
“塞你個大腦袋!!”
砰——
一拳奶呼呼地砸在林恩腦袋上, 反彈了1點傷害。
林恩樂了,心情曼妙。
說著他就站了起來,將輕的幾乎沒有重量的左左一個公主抱地穩穩地抱在臂彎當中,左左雖然依然是非常的生氣而惱怒,但是也並沒有刻意地排斥他,只是很生氣地扭過頭,不去看這個欺負了她整整一晚上的混蛋。
“所以,能下來自己走嗎?”
林恩嘴角微翹地調侃。
左左臉色緋紅地憤怒道:“你還說!”
你被一臺萬惡的挖掘機狠狠地耕耘一個晚上試一試,居然還能夠說出這樣可惡的話出來,真的是太氣人了!
看著她那還殘留著紅暈的脖頸和臉頰,林恩又忍不住地低下頭,狠狠地在她的小嘴上欺負了一下,這才在左左氣急敗壞的拍打之下,心滿意足地站起了身,隨手拿起袍子將左左裹成了毛毛蟲。
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吶。
……
半小時之後。
長長的馬路之上,彌賽亞滿眼血絲地坐在駕駛位上,幽幽地握著方向盤,駕駛著吉普車向著蜀都地方向一路前行。
而在她旁邊的副駕駛之上,一身機械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