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的賢者,對它進行過一次占卜。”
她抬起頭,似乎在回憶。
林恩頓時正襟危坐,呼吸有些急促道:“結果怎麼樣?”
她搖了搖頭,道:“很奇怪,占卜的結果顯示,它似乎並不屬於我們當時所在的那片時空,而我更進一步的想要詢問時,那個賢者就抹除了自己的記憶,似乎他真的看到了一些什麼,但是卻不敢觸碰。”
林恩一怔。
並不屬於那片時空?
他對此並不是很理解。
而那個命運領域的賢者居然也會抹除自己的記憶,看來這好像是每一個命運領域的存在都會卡的一個bug啊。
林恩思索。
因為線索又斷了。
而且先不談那隻渡鴉到底是誰,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呢?在各大文明和神靈誕生的早期,就像是一根線一樣把他們串聯起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它到底懷揣著什麼樣的目的。
“那主母,您還記得那隻渡鴉的樣子嗎?”
林恩從懷裡摸出了畫板和筆,扶了扶單片眼鏡,道:
“我想把它記錄下來,說不定以後我也能夠遇到,到時候我再替您和它敘敘舊。”
自縛天使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看著他已經是認真而嚴肅的拿出了畫板的樣子,只能是搖了搖頭,無奈地和他描繪起了那隻她在夢境當中,曾為她指明瞭方向的那隻渡鴉。
細細地專注地畫著,描繪出的每一根翎羽,每一道輪廓。
直到隨著主母的口述。
在他的畫板之上。
那隻渡鴉的輪廓也終於是一點一點的清晰,並最終臨摹出了它真正的樣子。
林恩地將畫板上翻轉過來,將他畫出來的那隻渡鴉展示給自縛天使看,ヽ( ̄▽ ̄)?1?7道:
“主母你還別說,這隻渡鴉的鳥頭還真有點像我們夜醫的面具,要是再放大一點的話,我都快覺得我畫的是同一種東西了!”
林恩從系統空間當中摸出了自己的鳥嘴面具。
嘖嘖地對比了一下。
真的。
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吧,只能說是差球不多。
自縛天使無奈地笑了笑,的確很像,可能那個時候雖然已經忘記了,但在墜入地獄而建立了夜醫組織之後,還是潛意識地做出了這樣的設計,或許這也算是一種緬懷吧。
“不過我相信我們一定回再見的。”
她的目光柔和。
“也許只是一種感覺,但我的命運告訴我,也許在未來的某一日,我們還會再一次相逢,而我也一直在等候著那一天的到來。”
她抬起頭,目光中滿是嚮往。
我的老師,也是我的摯友。
隨即她望向了林恩,嘴角露出了一絲輕快的弧度,道:
“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這些話主母可只對你說過,你可要為主母保守秘密哦,知道了嗎?”
非常的明顯,不論是語氣和神態,在經歷了這一系列事情之後,也有了顯著的變化,關係似乎也因此變得更加的緊密了起來。
林恩微笑地豎起了大拇指,露出了自己的潔白的牙齒。
“放心吧主母,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林恩捧起手裡的畫板。
注視著畫板上的那隻漆黑翎羽的渡鴉。
然後慢慢地握緊。
似乎要把它的樣子記在自己的心裡。
“所以,您現在還能壓制住那個人格嗎?我現在還是比較擔心您的狀態,畢竟黑夜城是您一手建立的,如果出現什麼意外,那整個夜醫陣營恐怕都會……”
林恩擔心而嚴肅地說出了這個問題。
是的。
如果再出現像上次一樣的情況的話,那恐怕就不僅僅只是一次噩耗了。
自縛天使微微地搖頭,道:“目前的狀態還算穩定,這也算是我的一次疏漏吧,我也沒想到我墜入地獄之後,她居然藉機復活,不過在我記憶恢復之後,我也會有意識地對她進行鎮壓。”
“而且艾雯他們也都在,為了防止再出現什麼異常,我對我自己下了一些禁制,如果那個人格再次復甦的話,艾雯能夠在第一時間對我進行喚醒和鎮壓。”
作為黑夜城除卻她之外唯一的根源。
只要不是再出現類似這次的事情。
問題不大。
而她也非常清楚,這也是她和那個人格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