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內怕也有不少兄弟,害上了這種怪症。
叔侄倆一同行走在玉京的街道上,面對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馬,以及早已和數年前不相同的玉京街道,雲滄浪有一瞬間見,有些畏縮。
他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孩童,輾轉著,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人群。
雲滄浪得了“癔症”後,為了防止他傷害到他人,雲霸河一直禁止他外出,這是他多年來,第一次獨自離開將軍府。
就在雲滄浪彷徨不前時,他的左手,傳遞來了一股暖意。
低頭看去,只見雲笙的柔軟的小手,握住了雲滄浪的大手。
雖然感覺很微弱,但云滄浪從雲笙鼓勵的眼神中,看到了安撫之意,他笑了笑,闊步走入了人群中。
沒走幾步,雲滄浪只覺得一陣肚餓,他這才記得自己早上只顧著和雲笙閒聊,卻是忘記用膳了。
“倒是雲大叔疏忽了,該是吃午飯的時間了,你正在長個頭的年齡,雲家軍營裡的那些大鍋飯可沒什麼營養,”雲滄浪不好意思的笑道。
他就選了一家城中有名的老字號酒樓,帶著雲笙想去飽餐一頓。
雲家叔侄倆入門時,並沒有注意到,酒樓之上,正有三雙眼睛看了過來。
“奇了,我沒看錯吧,那個不是武館的小丫頭嘛?她怎麼和一名中年男人走在了一起,該不會……”酒樓的雅座裡,坐著夜北溟、程白和步九霄三人。
這家酒樓,也是三人平日常來的,想不到卻在這裡遇到了雲笙和雲滄浪。
雲笙和雲滄浪是手拉著手進來的,這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夜北溟目光微微一沉,望向了一臉笑意的雲笙,不知為何,他覺得雲笙臉上的笑容很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