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臂有了感覺,雖然感覺很短暫,但他的手,的確有了感覺。
“小丫頭,滄浪的手還能救?是不是,你倒是說話啊,”雲霸河一生叱吒沙場,從未向人低頭過,可這一刻,他卻只是一個可憐的父親而已,他半哀求地看著雲笙。
他希望雲笙能夠回答他,雲滄浪的手還有救。
哪怕只是一隻左手,也足以讓頹廢多年的滄浪找回一點希望。
“我……”雲笙心底一片苦澀,她該怎麼回答。
雲滄浪的手還沒有徹底壞死,雲笙透過剛才的幾枚暗針,至少證明了一點,雲滄浪的手,只是被一種特殊的手法,制住了血氣執行。
早前她接連試探了兩次暗針,都沒有反應,那是因為暗針之力還不足以衝破那種手法,但若是她能夠修煉到第五層髓玉功,能一次發出五枚暗針之力,那興許有機會衝破那一層桎梏。
可眼下,她卻是沒有法子的。
“爹,你不要嚇壞了小丫頭,她恐怕也是無能為力,”雲滄浪看出了雲笙的為難。
他不怪雲笙,她已經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讓自己的手有知覺的醫者,即便是藥皇閣的大國手也從未讓自己的手產生過感覺。
“炎雲,你若是有難處只管說出來,我戰力只要能辦到,絕不會皺一下眉頭。只要你能治好二弟的病,我可以再允你一枚宗門令,”戰力也動容了,他從雲笙的身上看到了雲滄浪可能恢復的希望。
“諸位,不是我不肯救治,而是我眼下沒法子救治。不瞞你們說,雲少將軍的手,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殘廢,他只是被人用極其特殊的手法制住了鬥氣執行。”雲笙為了更便於眾人理解,索性在地上畫出了簡單的人體構造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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