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良少年幫她解了圍。
熱鬧看完了,酒樓裡又恢復了平日的喧鬧,客人們喝酒的品茶的品茶。
倒是蕉葉村的止血劑既然沒有了丁茂的妨礙,又有了老藥師的坐鎮,即日就可以開始在各大藥鋪出售,蕉葉村的危機也就算雨過天晴了。
雲笙在內的村民們就收拾了止血劑,準備返回蕉葉村。
回村的途中,雲笙和夜北溟搭乘同一輛牛車上。
夜北溟懶散地躺在了牛車上,雙手枕在了頭下,“看”著繁星點點的夜空,車下是轆轆的獨輪聲,草叢裡,夜蟲的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夜風吹著夜北溟俊挺的側臉,美好的恍若一副籠罩在霧氣中的山水畫。
雲笙愈發讀不透夜北溟了,想起了那塊御醫令,她不禁問道:“那塊令牌你是打哪裡來的?”
御醫令,整個大陸不都沒有幾塊吧。
“你說那塊假令牌?酒樓裡出門拐左的地攤上,三個銅幣買來的,”夜北溟半眯著眼,一臉昏昏欲睡。
假的?
雲笙沒想到,那塊嚇得丁茂只差自裁的御醫令,竟然只是個冒牌貨。
不過也對,夜北溟不過是一名大魔導的徒弟,又怎能接觸到御醫。
說話間,夜北溟已經睡了過去,他合攏的眼旁,長睫如扇,在星輝下,映出一道好看的暗影。
這時候的他,和在酒樓裡鋒芒畢現的桀驁少年截然不同,一時之間,雲笙都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夜北溟。
也罷,無論是真是假,蕉葉村的事算是告了個段落,她也能安心和父親一起,離開蕉葉村了。
車載著滿腹心事的雲笙和夜北溟,一路往了未知的前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