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玉聽後,一臉的迷惑,“雲笙,你說的這些東西,我怎麼從未聽說過。你確定真的能行?”
“當然能行,你儘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應該過不了幾天,就能出結果了,”雲笙笑著說。
天翼玉只能半信半疑著,安排事情去了。
夜深人靜,暗夜閣的總部。
一場盛怒剛剛開始。
“嘭!”
蘇大國手將一本賬本砸了出去。
四大賽區的四大夜使全都瑟縮著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全都是廢物,看看這幾個月的藥品收入,比以前足足跌了七八成,再這樣下去,暗夜閣還能在天翼城混嘛!”
蘇大國手生氣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今年,尤其是八月份後,短短三個多月的時間裡,暗夜閣的業績狂跌不止。
四大賽區的黃翼賽區,更是直接連一顆藥都沒有再銷售出去過。
不僅是丹藥魔藥,早前受控於暗夜閣的那些獵兵們也紛紛背叛,再這樣下去,暗夜閣多年建立起來的基業,真要毀於一旦了。
“大國手,這事也不能怨我們啊,這陣子,不知道從哪裡湧出來了大量廉價的藥品和魔藥,我們的生意全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幾大賽區的夜使苦著臉。
最過分的是,那些藥品和魔藥價格低歸低,可品質好啊。
比起暗夜閣的藥,更高一籌。
以前是那些選手們追著他們要買高價魔藥和丹藥,現在的情況是完全相反,壓根就沒人肯買他們的藥。
“查清楚那些藥的來歷了沒?”蘇大國手煩躁不堪。
“沒有任何訊息,聽說那些藥是天翼競技場官方出售的,”幾大夜使搖頭不已。
暗夜閣控制競技場的選手的方法,歷來就是各種藥品和魔藥,現在這一招失靈了,僅僅是倚靠古醫術和魔法治療,根本就不夠。
“陳夜使,趙夜使,你們各自的賽區呢?天翼和地翼賽區大部分的收入倚靠外圍賭局和魔法治療,應該受影響不大才對,為什麼你們的業績也跌了,”蘇大國手不滿著。
“尤其是你,陳夜使,你手下不是還有一個夜北溟嘛,他的實力,足以笑傲整個地翼競技場,光是他一人,就足夠你贏賭金了,”蘇大國手質問著。
陳夜使和趙夜使一臉的苦笑,陣夜使答道:“大國手,夜北溟不肯比試。自從那一場對決鳳天的比試後,他就說自己要尋找突破的契機,至今不肯出賽啊。”
“他不肯出賽,那就不會想法子!”蘇大國手差點沒被氣死。
陳夜使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心中暗罵著,個老匹夫,這話你有本事和夜北溟親自說去啊。
那個煞星,一掌就把黃夜使給拍成了肉餅,自個要送上門去找他,還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嘛。
“大國手,你也別生氣。距離年末還有一陣子,也許我們能從這一次的合併年賽上,大賺一筆,”一直在旁默默不語的玄翼賽區的王夜使主動請纓。
早前,由於玄翼賽區被迫停止比賽,玄翼賽區的收入幾乎成為了零。
王夜使擔心無法交差,就暗中用了重金賄賂孔非,讓他幫忙促成這一次的兩賽區人獸大戰。
“合併年賽嘛,你是打算再度使用禁藥,那禁藥怕是不安全,”蘇大國手還有些心有餘悸,上一次柳青青的事,可是讓暗夜閣損失慘重了。
“大國手放心,這一次絕對不會出錯,我已經命令手下的藥師重新改良了藥方,”王夜使信心十足。
“我已經命人,在那些參賽魔獸的食物中,新增了一種新的禁藥,食用了這種禁藥後,個別魔獸甚至能發揮超出統領級魔獸的實力。”
王夜使不懷好意地說道。
超出統領級的魔獸,換言之,就是王級魔獸。
哪怕是隻出現一頭王級魔獸,也足夠那二十四名參加年賽的選手們廝殺一場了,更不用說,只是四名選手。
如此一來,勝利的天平已經完全傾向了魔獸那一邊了。
但是這個事實,卻只有暗夜閣知道。
“很好,暗夜閣能否熬過今年,就看這一次的年賽了,我會將暗夜閣的一半以上的資金,全都投入進去,”蘇大國手這才鬆了口氣。
“大國手,那黃翼賽區那邊?”新來的黃翼賽區的夜使,迫不及待地上前詢問。
“照舊,我會多派些人手給你,我要讓天翼玉那婆娘知道,天翼城是是男人的地盤,她一個女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