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姑娘,你可是要去找那位姑娘?”楚管事見雲笙一臉的陰晴未定。
雲笙暗中苦笑,若是換成了其他人,她也許還有法子,可是石頭如今到了陳憐兒的手中。
陳憐兒又最是嫉恨雲笙。
沒有買到石頭,雲笙有些悶悶不樂。
就是這時,楚玉走了進來。
她一看雲笙一臉的難看,就問了事情的經過。
“天翼拓?又是他。”楚玉一聽這個名字,臉上浮起了層慍怒。
“也是我疏忽大意,早知道就應該留一些定金,”雲笙只是沒想到,那麼一塊不起眼的石頭,竟然還有人搶著要。
一般人要是聽了一塊石值五百萬金幣,只怕當場就要發作了吧。
“不,既然是我娘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楚玉很是義氣。
“我知道天翼拓在什麼地方,你等著,我去找天翼拓,把石頭要回來,”楚玉不再多說,調頭就走了出去。
雲笙連攔都攔不住。
“玉兒,哎,這孩子,還是那副脾氣,”楚管事一臉的愁色,“雲姑娘,我這會兒有要事在身,沒法子去追玉兒。你去攔住她。玉姐這一過去,可就是羊入虎口了。”楚管事一臉的急色。
雲笙一問,才知道,那個天翼拓就是天翼城主的長子。
此人年約三十,是個出了名的花花大少。
以前在城主府時,就一直試圖輕薄楚玉。
楚玉也是因為為了躲避天翼拓,才離開了城主府,主動請求加入天翼競技場當一名小裁判的。
“我去攔住她,”雲笙立刻尋出了門去。
雲笙的腳程快,加上了夜魅步伐,只是哪知道楚玉的腳步更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雲笙一臉的焦慮,只能是和珍寶舫的夥計們打聽了一番,只是大夥兒都不知道,楚玉到底去哪裡找人去了。
楚玉離開了珍寶舫後,一路就往城中的幾家酒樓茶館,挨家挨戶的問。
天翼拓那個紈絝,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在這幾個地方鬼混,楚玉打聽了一番,果然打聽到了天翼拓就在其中的一家酒樓裡,開了個小包間。
這會兒,正在等人。
“天翼拓,把那塊石頭交出來,”楚玉一腳踢開了門。
天翼拓今日約了陳憐兒,正等著小美人上門,被人這麼一打擾,正要發火,一看到是楚玉,他嘿嘿笑了兩聲,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楚玉。
“我倒是誰呢,玉兒,你想得本公子好苦啊,”天翼拓比楚玉年長十歲,楚玉自小是天翼城主府的下人,早前天翼拓對她也是又打又罵。
可是楚玉長到了十三四歲以後,模樣出落的更加動人。
天翼拓就一直想將她納為小妾,只是楚管事一力阻攔,天翼拓才一直沒有得逞。
楚管事被逼無奈,只得是將楚玉送到了天翼競技場。
自從那以後,楚玉就儘量躲著天翼東,畢竟論起身手,楚玉還不是天翼拓的對手。
“天翼拓,放尊重點,城主剛回府不久,你可是要我去將你這些日子的所做所為,全都說上一遍?”楚玉怒目而視。
一聽到天翼城主的名字,天翼拓果然收斂了幾分。
天翼拓在天翼城中橫行無阻,唯獨對天翼城主一個人避諱。
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自己的紈絝行為,他好說也要脫層皮。
“楚玉,裝什麼裝,不過是仗著你娘和我父親有一腿,你真以為天翼城主府就是你們母女的天下了?”天翼拓看著這麼一塊美味的肥肉在前,卻吃不得,心裡就跟有隻貓爪子在撓一樣,很是不舒服。
“我懶得與你理論,那塊石頭交出來,你犯的那些事,我可以考慮不說出去,”楚玉哼了一聲,她看到天翼拓就覺得噁心。
“什麼石頭?哦,你是說那塊五百萬的石頭,告訴你,那塊石頭本公子是用來釣女人的。你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乖乖地來別院找我就成了,”天翼拓一臉涎笑,打量著楚玉。
天翼拓為了玩弄女人,又不被自家的母老虎知道,在城中秘密建了一座別院。
每每又什麼新貨色,就會帶到別院去。
方拜年楚玉和陳憐兒,倒是完全不同的型別。
陳憐兒是典型的大家閨秀,看上去嬌滴滴的,讓人憐愛。
楚玉則是一朵帶刺的薔薇,盛開怒放,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天翼拓玩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