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笙兒開口了,你就收下吧,”雲滄浪說罷,又看了父親雲霸河一眼,這話也是跟他說的。
雲霸河哼了一聲,大刺刺地將藥瓶拿了過去,嘴上還嘟嚷著:“老夫不會感謝你的,你本就是我孫女兒,這麼多年了,就送了老夫一瓶沒味道的水。”
一旁的眾人聽了,都是一臉的不感冒。
雲老將軍,你能不能再口是心非一點,你那老臉笑得比菊花還燦爛表情,已經嚴重出賣您了。
雲笙對老將軍一口一個孫女兒,也沒拒絕,一切她都相等父親醒來後再說。
雲滄海醒來,還需要一夜,當夜,雲笙就趕回了武軒無極館的藥堂。
她可沒忘記自己是武館的長老,這三年來,她都不在藥堂,說起來可算是對不起戰力了。
戰力得知了雲笙回來後,也是一番大喜。
“小丫頭,你總算回來了,北溟那小子說的果然沒錯,你命大,連閻王都不敢收你,”戰力哈哈大笑。
雲笙詢問了些武館的事,這陣子戰力可算是輕鬆了,他為了培養程白和步九霄,將武館的大小事務都甩給了兩人。
只是他面上還有幾分憂慮之色。
“戰副館長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雲笙打趣道,“程白和步九霄都是你的高足。”
“你有所不知,再過兩年,八荒神器的任務就已經開始了,北溟還在大陸精英營,也沒個音訊,”說起夜北溟,戰力還有幾分怨氣。
他這個弟子,是典型的有女人不要師傅型的,他去了大陸精英營三年,一句話都沒帶回武館,倒是記得月月給雲笙寫信。
雲笙聽著戰力那副怨婦口吻,一陣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