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霸河從外相看,身子很是硬朗,龍行虎步,說話宏亮有力,全然不似身體有病症在身。
可細細一看,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種感覺,讓夏文煦很是奇怪。
既不是病症,也不是中毒,雲霸河的這一次大凶的血光之災,又是因何而起。
雲霸河卻不知道這會兒夏文煦心中所想。
一路將人帶進了正廳,才剛坐下,就讓奴僕奉茶。
兩人又說了一些家常話,這時候,雲滄雪帶著一名奴婢走了進來。
那名婢女的手上,還奉著一碗湯。
湯顯然是剛煮好不久,還冒著熱氣。
“爹,你該喝湯了,”雲滄雪一進門,看到了夏文煦。
夏文煦的面容太少出眾,即便是已婚婦人云滄雪也不由多看了幾眼。
“雪兒,湯我待會兒喝。這還有客人呢,我同你介紹介紹,這位是夏司命,就是法苗的那位天才司命,你應該也聽說過他的名諱才對,”雲霸河呵呵笑著,介紹了雲滄雪和夏文煦。
夏文煦,法廟的第一天才,同時也是法廟這些年來,在魔藥方面,最是出色的魔藥師。
雲滄雪的神情一緊,下意識地看了看婢女手中的湯藥。
她的不自然神情,雲霸河並沒有在意。
可夏文煦卻是捕捉到了雲滄雪的異樣,他不露痕跡地望了眼那碗婢女送來的湯。
婢女神情自若,並沒有流露出什麼反常來。
倒是雲滄雪笑得很是勉強。
“夏司命有禮了,爹,夏司命不是什麼外人,你還是將湯趁熱喝了吧。女兒為了準備這些材料,花了好幾日時間,”雲滄雪緊張地捏緊了手。
血手壕的人在交給她那瓶藥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這是一種很新式的藥,哪怕是大國手親臨,也看不出任何問題來。
況且這藥也不是魔藥,也不怕夏文煦認出來,只是雲滄雪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她催著雲霸河快些喝湯。
“這孩子,”雲霸河只是將雲滄雪的反常看成了是關心,他也不再推辭,端起了湯碗,幾口就喝光了。